急敗壞地大罵,因為嫌不解氣,我邊罵邊還狠狠地跺腳,頓時,“落葉與泥土齊飛,口水共白眼一色”!
“我……”
“你什麼你!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是要嚇死人的?沒事你不去上課,學那兩個吊……呃,死蹺蹺的同學掛在樹上幹什麼?樹上有什麼寶貝?有黃金屋,還是顏如玉啊?”我一邊不依不饒地繼續罵人,一邊揉著我的腰,剛剛實在太緊張,腰都彎得麻木了!
正在我戳指大罵的時候,樹上的腦袋突然不見了。我一愣神,一雙修長有力的手輕輕撫上了我的後背。背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溼透了,一片冰涼。這雙手只是輕柔地撫摸了一下,溫暖和乾燥,像春風拂過,懶洋洋,讓人無端地就生出恍惚的感覺來。
我的臉立刻燙了起來,心裡更是慌亂,連忙迴轉身來,一個勁地猛清嗓子:“咳咳,咳咳!……你怎麼不去上課?”
“那你呢?為什麼也不去上課在這裡挖坑?”他笑容親切,只是語氣多少帶著點調侃。
“呃,我……我在……種樹!”我的臉色恢復了大半,一本正經地胡扯著。
“種樹?就用這個?”他半蹲下身子,用手指點了點捆成一團的窗簾。
“是。啊,不是!這是……肥料,我等一會……去找樹苗!”我面不改色地繼續扯謊。
“你的膽子很大。”他直起身,淡淡一笑,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話。
“當然,我的膽子一向很大!”我得意洋洋地順口回答。說完,覺得不妥,我皺起眉頭,不解地望著他。
“怎麼?還要我解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