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一笑。
我撇撇嘴:“躲在桌子底下、暈血,這……這也太遜了吧!再說,當時還有盧老師在場,你們這麼亂說,只要找他一核對,不就露出馬腳了?”
“放心吧,我們和盧老師早就統一好了口徑,他也推說被瘋老頭砍傷,就昏過去了,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齊震說,“而且他受傷確實很重,警察叔叔們不得不相信他的話。”
“唉,那我明天去上學,就說暈了什麼也不知道,對不對?”我問。
“嗯,不管是誰,切記要一問三不知!”他們三人一齊點頭。
……
一個新的星期開始了!
臨近十二月,寒風颯颯,深秋的寒意漸漸滲入到人的五臟六腑。
星期一的早晨,我一睜開眼,看見的就是窗外陰沉得可怕的天空。
昨夜裡,我大部分時間都是閉著眼睛,卻是睡意全無。我一動不動地仰躺著,胸中空落落的,又好像塞滿了沙土,淤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使得我的全身都漸漸麻木。
但我毫不在意。
沒有人知道我在想什麼。
連我自己,也在試圖漠視。
矛盾之際,一陣大風撞開了半掩的窗戶。
冷風如刀!
針刺般的痛瞬間從麻木的身體上漫過,我痛的哆嗦了下,忍不住盤曲起身體,裹緊了被子。
僵硬的思緒亦緩和下來。
人生的際遇,想必該來的一定躲不開!就算我什麼也不想,也不過只是自欺欺人罷了。
白天,他們三個說過的話,他們的神態、表情慢慢在我腦海裡重演。特別是陳仇的話,我翻來覆去地一遍遍想,心裡滿是苦澀之意。
她的解釋,別人也許深信不疑,可我卻知道,其中實在有頗多不盡不實的地方!
為什麼?
是有顧忌?是不信任?還是……
雖然被子溫軟,但我依然連打了幾個寒戰。
也許別人……也未必深信不疑!
陰霾如濃霧般在心頭蔓延。一夜輾轉,再難成眠。
清晨時,我家的那座老式掛鐘,遲緩而有些模糊的滴答聲突然清晰急促起來。彷彿,一個奄奄一息的老人,突然神清氣朗、腿腳如飛起來!
我立刻把投向窗外的目光收回來,轉頭去檢視。這座掛鐘的年紀是我的兩三倍,據說是我太爺爺傳下來的,平日裡我爸爸時常擦拭,保養得很小心。不過,年代久遠,掛鐘的外殼雖然還很光亮,走時卻不太精確了。更兼它前年被我無意摔了一下,鐘擺有了裂縫,滴答聲就變得緩慢無力了。
可現在……難道是迴光返照?
我驀地翻身坐起,直愣愣地望著牆上的掛鐘。
鐘面上的指標在移動,漸漸的,好像快鏡頭似的,一圈又一圈,瘋狂地轉動著!
靈石 第五十一章 靈魂契約(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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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是在辦公樓的大廳裡……不見的,和舊樓的那些東西無關!”我老老實實地回答。
她們兩個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看,似乎想從我的臉上看出點端倪來。
不過我的臉色四平八穩,一點也沒有異常。
“聽說,還有個1班的學生也失蹤了?”葛虹接著問。
“嗯。它……她以前是我的同學。”
“他們的失蹤和那個砍人的瘋子有什麼關係?”
“沒太大關係吧。”
“那盧老師呢?”
“也沒有。”
“那……死的又是些什麼人?”
“精神病院的職工,盧老師叫來抓瘋子的。”
“怎麼死的?砍死的嗎?”
“不知道。”
“兇手是誰?”
“不知道。”
她們問得快,我回答得也快,幾乎是不假思索。因為這些都是實情,不是嗎?
“唉,這麼看來,你知道的也很有限啊!”葛虹頗為失望地嘆息。
“什麼也不知道才好呢,麻煩少!沒危險!”我勸她們。
“哎,那麼你就說說經過吧!”許珊一臉八卦地催我,“聽說那天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咳咳咳……什麼血流成河……還屍橫遍野?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