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複姓嗎?”我狐疑。
“嗯……壤駟。”她邊說邊緊張地瞟著半空中的五色珠,“土壤的壤,駟馬難追的駟。”
“有人姓這麼生僻冷門地姓嗎?”我想撓頭,結果右手一動,痛得直咧嘴。
“那個……我……我以前有一個爸爸……好像就姓這個……這個生僻冷門的壤駟!”她期期艾艾地說。
如果不是靠著門,我差一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以前?有一個爸爸?
yDad難道你還有很多個爸爸嗎?
“不是啦……我媽的前夫,我的第一個爸爸……也就是我的生父!”她解釋說,“不過,我三歲時我媽就改嫁了,所以……一時沒想起來!”
“哦,原來是這樣,難怪我也不知道……”我釋然一笑,但笑到一半突然僵住,“佛祖啊!那麼,你、你、你就是土……”
“噓,你別那麼大聲!”她急忙來捂我地嘴。
可惜,晚了!
半空中的珠子竟然發出了類似於人的狂笑聲!
我這次總算反應比較快,拉起葛虹,劈水斬浪,就往宿舍樓外跑。
“我們……去哪?”葛虹驚惶失措地緊緊拽著我的手。
“西面角落!”我邊跑邊說,“常青在那裡!”
於是乎,兩個渾身**的倒黴女在一顆五彩斑斕的超大珠子的追趕下,連滾帶爬地奔向學院最偏僻的角落而去。
網友上傳章節 第三卷 女院怪談 第三十二章 鼠怪(十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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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在於運動!
我和葛虹現在就深刻地體會到了這句話真正是至理名言!
宿舍樓到學院西面角落的直線距離不算太遠,不過中間隔著一幢舊的辦公樓,還有許多錯落的樹木和小花壇。我們兩個充分運用游擊戰術,盡往東西多的地方跑,踩過花壇,鑽過樹叢,連跑帶躥,最後以一連串的跨欄動作,飛躍過幾個矮樹叢,一頭衝進了亂草橫飛的戰場中。
常青居然還沒解決掉那個疤面女生,兩個正在你扔一張符,我甩一堆土的比著耐心。
“常青,你怎麼回事?還沒解決她?五通殺來了!”我大叫。
“還有……那顆五色珠!”葛虹顫聲補充道,“它要殺了我!”
常青一怔,手裡稍一緩,一大堆的泥土、草根劈頭蓋臉地灑下來。
如果不是周圍濃重的殺氣壓得我們幾乎喘不過氣來,常青此時的狼狽模樣,倒是頗為搞笑。
只見他的臉漲得通紅,惱羞成怒地揪了一把頭髮,結果掉下不少土,還有幾個草根頑強地吊在他的頭髮梢上,搖晃著,就是不肯落下來。
“如果你再不聽我勸告,到時候魂飛魄散,可怪不了別人!”常青扯開嗓子叱道,“五通性情暴戾、反覆無常,你受它擺佈,添造殺戮,再不回頭,勢必後悔莫及!”疤面女生頓住身形,冷笑:“五通是妖怪,可它賜給我財富和運氣,讓我實現自己的夢想,作為回報,它要我幹什麼都行!”
緊緊追趕我們的那顆珠子,此刻已飛至她的頭頂,五色流轉。在半空中慢慢盤旋。
我和葛虹也趕緊來到常青身邊。
“你地手怎麼了?”常青一眼看見我腫起老高地手。嚇了一大跳。關切地問。
“被它地尾巴敲到。可能骨折了。”我苦笑。“那是什麼尾巴?簡直是鐵棒!我反應稍微慢了點。就成這鬼樣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葛虹擔憂地問。
很明顯。疤面女生加上五通。還有五色珠。實力大增。
常青望了望對面。低聲說:“我早就想先除掉那個傀儡。但這裡好像預先有人設了某種禁制。不少符失去了效用!”
“還有黃雀在後?”我沉吟了下,心中猜到了七八,“那你能用五雷劍嗎?天心符帶了沒?”
“嗯,這些都可以。”他微微點頭,“不過,五色珠轉換五行的能力不好應付。”
“奇怪,五通幹嘛要殺你?”常青突然想起了這茬。“還有,你怎麼從宿舍裡跑出來了?”
“這個……我要去廁所,所以……”葛虹略顯尷尬。“唉,回去再說!”我努努嘴,示意常青,“對面地一人一妖沒耐心等了,先解決眼前這個棘手的問題吧!”
常青從包裡拿出了一把符,捏在手心裡,做最後一次勸說:“五色珠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