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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還是熱!

幸虧,裂魂珠見勢不妙,搶先一步返回來,用密密交織的光網替我們擋住了絕大部分地火焰,也阻斷了火焰的繼續蔓延。

赤紅光球見火焰燒不著我們,又是一滾,變成了雪白色。

“沈……它變色了!會不會……”葛虹白了臉,小聲猜測。

“不必猜,它一定會噴水出來!”我苦笑,“早知道,上次的凝冰符應該多要幾張的!”

我的話音還未落,洶湧地水流就淹沒了我們。

危急時刻,我用左手死命拉住了不知哪個宿舍的門把,葛虹則拽住了牆邊的臉盆鐵架。

水聲嘩嘩,水位越來越高,似乎這些水只凝聚在我們所在的這條走廊裡。

我渾身溼透,右手腫得像饅頭,卻不禁在擔心,這死老鼠又是撞又是燒,現在又搞出這麼多的水,動靜這麼大,如果有人跑出來檢視,就糟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宿舍樓的大門這時吱嘎嘎地開了,有人悠閒地走進來。

“別進來!快逃出去!”我回頭大喊,“危險!快……”

等我看清進來的人後,後半截話立刻嚥了下去。

“我想怎麼吵得人心煩,原來你們在搞消防演習啊!”妖魅的桃花眼眨了眨,惡毒地諷刺道,“不過,怎麼弄得像水漫金山似的,要不要幫你們去拿件救生衣?”

他慢騰騰地走進來,負著手,所過之處,那些水紛紛向兩旁逃開,就如同躲避瘟神一樣。

看看點水不沾、氣定神閒地他,回頭又瞅瞅像落湯雞般狼狽不堪地我們,葛虹遲疑地問我:“沈鈞,進來的是陶老師嗎?為什麼他地衣服看上去……一點也不溼?嗯,是不是我眼花了?”

我只好胡謅:“那什麼……因為他水性特別好,是浪裡白條!”

“水性好得連衣服都不溼?這也太厲害了吧!”葛虹不相信地望著他。

“哼!愚蠢!”他望著我們冷笑。

也不知道是在說我呢,還是說葛虹門上問。右手一陣陣鑽心地疼,靠左手用力穩住身體,現在左手都麻木了。

“非要插上一腳,現在殃及自身了吧?”他地目光瞟過我腫起老高的饅頭手。

有那麼一瞬,我似乎看見了他眼中的惱怒。

奇怪,又不是你的手,你惱怒個屁啊!我暗暗翻了個白眼。

“那是,如果它要殺人,就讓它殺好了!最好,再遞把刀給它。讓它殺起來方便些!對不對。饕老師?”我譏諷道。

“沈鈞,那珠子,我是說五色珠,一直在變顏色,接下來……會怎麼樣?”葛虹半是驚疑半是恐懼地提醒我。

我和他同時抬頭。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那雪白的光球,滴溜溜地在半空打著轉,飛快地變換著顏色。

紅、黃、白、灰、黑,五色輪轉。色彩斑斕,倒像街邊的霓虹燈。

接下來,咳咳,估計它要來個五行匯演,金木水火土大串聯吧!

不知道。需不需要我們鼓掌助助興?

“如果我是你們,就收了符咒,讓它進去。”饕餮漫不經心地說,“與其疲於防守,不如誘敵深入!”

誘敵?我有些心動,轉而一想,誘個屁,它已經杵在門口了,我和常青都還在門外。根本來不及到裡面佈置什麼陣法。怎麼誘?

“那就要看看它想要什麼了。”他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搖搖頭。“蠢女人就是蠢女人,腦袋空空。純粹飯桶!”

完,此君踱著方步,似飯後閒逛般,走了!

他母親的!

又來人身攻擊!

“沈鈞,那個陶老師地話也有道理。”葛虹若有所思地說。

“呸!什麼道理?睚眥必報地死妖怪!”我恨恨地罵道。

罵完驚覺不對,連忙訕訕地解釋:“呃,我是說……那個五通,那個老鼠精是睚眥必報的妖怪!”

“別管了!想想辦法吧!”葛虹呆了一下,拉著架子思索起來。

也不知道另一面的常青有沒有解決那個疤面女生了?這麼長時間也不回來!想找人商量一下,也不行!

它要什麼?現在就算是白痴也知道它要殺掉最後一個目標嘍!可問題是,誰才是它的最後一個目標呢?

“那個,沈鈞,我突然想起了……嗯嗯……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問題!”葛虹神情驚惶,移近了我,把嗓子壓得低得不能再低,才說,“土字旁的姓,複姓算不算?”

“複姓?土字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