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實在是打的太好了。”
“與其二十年後坐以待斃,倒不如我先發制人了。”
竟是如此,楊帆海捏緊了拳頭,莫名的,竟是有些後悔當天的動作,若當天的自己不那麼強勢,也許事情就不會演變到今天這個地步。
此時,昌國國君一旁的馮武陽大聲喊道:“楊帆海,你沒有機會的,投降吧!”
一聽此人開口,楊帆海怒火叢生,大聲罵道:“你這叛賊,枉費方石信將軍對你掏心掏肺,你居然以他性命換你榮華富貴,他可是你姑父啊!”
“掏心掏肺,你也好意思說這樣的話!”馮武陽大聲說道:“那功勞明明是我的,他居然讓我自己辭退,又回濰城繼續給他做副將。不就看你風頭正勝嗎,這麼關鍵的時候居然落井下石。他既無情,就休怪我無義了。”
殺雷豹的功勞本來是給了他,只是狼口山一戰,方石信被逼將事情真相說了出來。擔心冒領功勞不妥,戰鬥結束後,便讓馮武陽主動請辭,畢竟日後還有的是機會。
可馮武陽心胸狹窄,竟是因為此事恨上了方石信。眼見昌國大軍圍城,索性就將這所謂的姑父給賣了。
“亂臣賊子,天打雷劈。楊帆海,記得為我南營兄弟報仇!”
齊少虎突然一聲大吼,傾盡最後力氣,從城牆上直接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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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斬敵首
誰也沒有料到齊少虎會突然有這種動作,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遍體鱗傷的身體傾盡所有力氣,縱身一躍已經從定城高大的城牆上跳了下來。
結丹期實力,這個高度本是不會有半點危險的。可此刻的齊少虎傷勢嚴重,還被人用神通封了一身修為,僅僅比普通人強了一些,但又如何能承受二十幾米高的衝擊之力。
老驥伏櫪幾十載,鞠躬盡瘁寫丹青。這個在薊國南營兢兢業業幾十年的老將,用最後的吶喊化作一道殘虹隕落在了他守了幾十年的定城下。
“主帥!”楊帆海大吼一聲,目疵欲裂。
“你們這群蠢貨,怎麼沒看好他!”昌國國君亦是大聲怒罵,他本是想用齊少虎來要挾楊帆海,想來齊少虎也是明白他的用心,此刻卻是成了泡影。
“啊!啊!啊!”
楊帆海騎在馬背上放聲大吼,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兵敗如山倒。本以為穩若金湯的南營戰線,居然只用了這麼些時間就完全崩潰。連齊少虎都死了,誰能力挽狂瀾?
那吼聲令城門上的馮武陽心驚膽戰,忙向昌國國君建議道:“大王,夜長夢多啊,趕緊殺了他吧!”
“說的不錯!”昌國國君手一揮:“殺了他,取其人頭者,封做千戶郡候,賞金萬兩。”
“殺!”
聲勢震天,四面八方的昌國人馬嗷嗷叫喚衝了過來。在他們看來,楊帆海已經是必死無疑,唯一的區別就是死在誰的手中。
那顆頭顱等於萬兩黃金,千戶郡候,一旦得到,自己這輩子就算是光宗耀祖了,沒有人不想要的。
可如今的楊帆海戰力已經達到了空冥期,又是豈是那麼好殺的。長嘯一聲,黑色長槍舞動,落音繽紛槍法引來狂風呼嘯,往四面八方衝殺而去。
與昔日剛出盤山不同,如今的楊帆海不僅僅是可以用這槍法招來狂風,還能一定程度的控制。
控制狂風呼嘯,在四周環繞,令昌國士兵根本無法靠近。任人馬眾多,衝擊之下也只是人仰馬翻,根本沒有幾分效果。
“放箭,放箭!別讓他跑了。”昌國國君突然莫名有些心慌,大手揮動,急切下令。正如他之前所言,如今整個薊國最令他擔憂的就是楊帆海。
眼下是殺死這個如彗星般崛起少年最好的機會,一旦錯過,也許日後會成為自己的心腹大患,乃至噩夢。
一陣陣箭雨從四面八方射來,擁成一團,猶如一道黑色天刑之雷對著大軍中心被圍困的楊帆海落了過去。
“啊!”
楊帆海大吼一聲,真氣翻騰,化作罡氣護體,與黑色煞氣纏繞一起,猶如一件堅硬無比的盔甲,將茫茫箭雨盡數擋在了外邊。
“老畜生,我要你死!”
藝高人膽大,加上此刻心中怨恨沖天,怒吼一聲,楊帆海不僅沒有逃跑的意思,竟是驅使戰馬對著城門衝了過來。
黑色長槍仿若山洪暴發,每一次出擊都帶著數米長的槍芒,轟擊四方,掀起塵土無數,不多時已經是飛沙走石,遮天蔽日,令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