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懷中輕憐蜜愛的滋味,卻不介意解衫任他縱情,金無望會不會覺得我失心瘋了?
不知沉默了多久,金無望突然冷笑:“公子是怕金某辜負所託,還是考慮把這誘人的報酬另覓人享用?”
我垂首低嘆:“金兄誤會了,我本是想找你喝酒。”
探詢的目光光死死盯住我片刻,金無望神色漸漸轉溫暖,短促一笑:“憐花適才何不明言?想我陪你喝酒,自是隨時都可以。”
我似笑非笑:“不過方才看到那兩個小童,還真怕打擾了金兄……話說回來,金兄真懂得享受,這般狎暱孌童的風流,嘖嘖。金兄也真好性子,若有奴婢膽敢這般賣弄姿色擾我做事,早就殺了。”
金無望像是明白了什麼,不由一臉哭笑不得的神氣,淡淡道:“那兩個孩子太不懂事,可能無意之中得罪了憐花?無知下人而已,打也好換也好都是小事,回去我自會教訓,何苦累憐花費神?”
我話都已經說得這麼明顯了,金無望竟然連兩個孌童都不捨得殺。
無名火起。
我反而笑得格外明媚:“王某怎會縈懷下人的性命?些許小事,若金兄百事纏身沒有空閒,就不勞費神了。”
靜默了片刻,金無望笑笑,平靜地:“我這就命人送那兩個孩子離開。你……天漸轉涼了,善自珍重。”
話音一落,他轉身便離去。
明知道,金無望不過是回隔鄰的院落,並不是天涯。可他遠離的瞬間,心突然被巨大的落寞突然緊緊攫住。
金無望。
這個會在我耳畔沉沉嘆息,卻從不強調理由的男人。
人人視為我妖魔寇仇,只有這個金無望,會在以為我不注意的時候,輕輕嘆息一聲“傻孩子”。
他要真走了,長夜……會冷。
我忍不住倉促開口,笑容倒還能故示悠閒:“你要走便走罷,我不攔你。如今的江湖精英喪盡,想重現雲夢仙子的功業不易,但讓人人見識一下真正的呼風喚雨,也算賞心樂事?不知金兄可否像當年效忠快活王,助我一臂之力?”
那個謙和中隱藏傲然、敢當面綿裡藏針教訓我的小李探花,已跟阿飛攜手離開,自己雙宿雙棲去了;
多來年如夢魘沉沉壓在心頭的沈浪已中計,沉默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