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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山,我們卻做不到百分之一。宮裡大半以上的人,對我們的改革很不高興,樹敵很多。萬一不小心找錯商量物件,光這點,就會毀掉我們的計劃了。”

“您找王叔文先生談過了嗎?”

“沒有。”柳宗元搖搖頭。

“為什麼?”

“可以說,我目前所面臨的困擾,王先生本人也牽扯在內。”

柳宗元呼吸困難般地答道:

“我找你這位外國人商量這樣的事,或許有些奇怪。可是,空海先生,我見過您替商販解圍,親眼目睹您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目前我可以商量的物件,就只有您了,空海先生……”

“只有我?”

“是的。我要商量的事跟您有關,跟楊玉環也有牽扯。”

“總之,您可以把事情說出來嗎?”

“是。當然請您務必保密——話雖如此,或許附近的人早已察覺,空海先生也知道了。王叔文先生身邊有位女人,很早以前,他就暗中照料她的生活起居。”

“是住在平康坊,名叫李香蘭那位嗎?”

“喔,您都知道了嗎?”柳宗元驚呼說道,“既然您已經知道,那我就直接說了。老實說,有名男子寄住在李香蘭家中,是王先生關照進去的,雖說男女同居不大好,但因還有好幾個下人,又是王先生所安排,所以我們對這事並未關切太多。”

“嗯。”

“不過,寄住的那位男子,似乎是空海先生搜尋的某道士。”

“是周明德吧。”

“真令人吃驚。您說得沒錯。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不,這事待會兒再聽您高見,現在先讓我說說我的事吧——”

如此,柳宗元開始述說事情來龍去脈。

據說,周明德回到那宅邸,時辰已過大半夜。

入門後,周明德便直驅李香蘭房間,叫醒她說:

“喂,那信匣呢?”

“信匣?”李香蘭一邊揉著惺忪睡眼,一邊點燈火問道。

“對。”周明德挨近李香蘭。

搖曳的燈盤燭火,映照著周明德的臉孔。

李香蘭見狀,“啊”一聲發出驚叫。

原來,周明德滿臉是血,那血一直流淌至胸部,甚至衣襟、衣袖也都被鮮血濡溼了。

“喂,信匣呢?”對著幾近半癱軟的李香蘭,明明寄人籬下,周明德卻以主人般的口吻追問。

“信匣?”李香蘭猛然想起一件事。

這信匣,正是前不久王叔文來時,吩咐說道:

“這東西寄放在這兒一陣子。”

而後擱置下來的東西。

信匣表面描繪著螺鈿圖案,模樣十分精美。

不過,為什麼周明德知道王叔文寄放的信匣呢?

“那、那信匣——”

臥室牆邊有個壁櫥,就放在那裡面。

李香蘭話尚未說出,周明德便已找到那壁櫥了。

開啟壁櫥後,周明德一邊將裡面的東西一件件取出,一邊說道:

“哎呀,可不就在這兒嗎?”

沾滿血跡的臉,笑得十分得意地伸手取出那信匣。

他開啟信匣盒蓋。

“怎麼,是空的?”

裡面空無一物。

“喂,你——”

手拿空信匣,周明德神色駭人地看著李香蘭。

“這信匣裡面的東西,到底怎麼回事?”

“我不、不知道。從沒見過裡面的東西。”

李香蘭用雙手撐著自己說道。

“嗯哼。”

周明德像在思考什麼,又彷彿理解了某事一般,最後點了點頭。

“難道被誰拿走了?”

周明德以可怕的眼光,再度瞪視李香蘭。

李香蘭嚇得魂不附體。

“哎,既然不見了,那也沒辦法。不過——”

說畢,周明德不客氣地挨近李香蘭,一把抓住她纖細的手腕說道:

“那就來佔佔你的便宜了。”

那張沾滿血跡的臉孔不斷逼近,血腥味直往李香蘭臉上衝來。

她嚇得連發出哀叫的力氣全無。

如此,周明德凌辱了李香蘭兩次。

“真是痛快!”

周明德站起身,裸著身子在宅邸內踱步,還大聲使喚下人們:

“喂,起來,起來!”

就在李香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