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的。”
“是嗎?”
“為了期待愛人歸來,每年,女子之魂讓庭院開滿美麗的花朵,然而,那人卻不曾歸來。即使國破家亡,季節一到,女子依然讓那滿園花開,不過,再也沒人前來賞花了。一百年、兩百年過去,惟有夜晚的月光,映照滿院盛開的花朵。此曲所說,就是這樣的故事——”
“請務必為我們演奏一曲。”
“是。”
玉蓮點頭後,開始彈奏。
懷中的月琴,緩緩鳴響起來。
她同時輕聲吟唱。
用的是胡語。
逸勢終於坐了下來。
“喂,空海,你老實給我回答。”
逸勢的聲音,多少恢復了鎮定。
“既然不是丹翁大師,也不是白龍大師,莫非這是你做的?”
“我?”
“今天,我們一起去長湯,看到那些東西。當時,你沒動什麼手腳嗎?”
“怎麼可能。”
“你偶爾不是會幹這種事嗎?”
“我沒做。”
“知道了。”逸勢點了點頭,說道:“我也不認為你會這樣做。只是想問問你而已。”
逸勢彷彿下定決心,環顧四周之後,嘆了口氣。
“對了,剛才說過,這或許是漫長的一夜。我們何不繼續舉行宴會呢?”空海說。
“這真是個好主意。”丹翁微笑說道:“那,空海,快給我斟滿酒——”
丹翁遞出手上的酒杯。
空海為空杯斟滿了酒。
“我也要一杯。”
同樣地,丹翁也遞出手上的酒杯。
“那——”
空海也為自龍斟滿酒。
一旁的麗香,則為白樂天和逸勢斟酒。
“對了,空海。”丹翁開口。
“是。”
“依你看,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呢?”
“這個嘛——”空海望向白龍,說道:“施咒之物,入夜後自行活動,有這種可能嗎?”
“是有可能。”
“怎麼說?”
“即使沒人施咒,那些東西也可能動了起來。”
“誠然。”
“入如果怨恨太深,死了變鬼也會作祟。”
“那些咒物也是如此嗎?”
“嗯,我的意思是,有可能發生這種事——”
白龍雖然這樣說,卻一副不相信自己所說的口吻。
“其他可能性呢?”
“其他可能嘛,是青龍寺——”白龍說。
“原來如此,是這回事。”空海點頭。
“惠果的話,的確有可能。”丹翁說。
“你們在說什麼?青龍寺是怎麼回事?”
白樂天問空海。
“白龍大師這邊,用這些咒物詛咒皇上。青龍寺惠果和尚,則正為了守護皇上而努力——”
“——”
“兩位大師的意思是,惠果和尚可能用了什麼修為大法,將咒物逼回到白龍大師這邊了。”
“逼回咒物?”
“是的。”空海點了點頭。
“真的是這樣嗎?”
“還不確定。”
空海搖頭,隨後望向丹翁。
“雖然不確定——”
丹翁如此接話,同時望向白龍。
眼神彷彿在問什麼。
白龍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說道:“有方法可以確定。”
“有方法嗎?”白樂天問。
“有!”
“什麼樣的方法呢?”
“只要我和其他人,走出結界就知道了。”
“走出結界?”
“換言之,如果這些咒物是被青龍寺逼回的,那,應該會攻擊下咒的我。”
“咒物會攻擊白龍大師?!”
“嗯。”
靜默中,玉蓮的歌聲和月琴聲響了起來。
宛如傾耳細聽那聲音,白龍閉上雙眼,不久,又睜開了。
他擱下了酒杯:“那麼,得試一試嗎?”
說畢,便站起身子。
“不,白龍大師,我並非為了這個而問的。”白樂天慌張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