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心殿又哭又鬧,逼著皇阿瑪把左前旗收拾個徹底才算得趣?他才不算是左右為難?”
越說越離譜了!
榮憲瞟瞟左右,然後秀眉一皺:“純愨,差不多了。”發發牢騷可以,但到底別過分。
本是好心,可換來的卻是純愨無以所謂的冷笑,撫著左手食指上的牡丹玉戒,眼神幾乎泛到空洞:“二公主,這就是區別。在你眼裡,皇阿瑪永遠比純愨要重要。而在純愨眼裡,除了母妃任何人都沒有風薩重要。不過您也儘管放心,不管皇阿瑪出什麼難題,把風薩惹毛到什麼地步,純愨作為他老人家的公主女兒,都會盡職盡責的幫他把他相中的人才留住勸好。哪怕是人家的心跌在地上碎成了十七八萬片,純愨也會一片一片揀起來粘好。實在不成,還有我自己的換給她。今天這碼子事,風薩是不會答應的。拖三年就拖三年,無所謂!”
說罷甩袖就走,榮憲手急眼快一把就把純愨拉住了。看看十妹,很是一肚子話想罵,可到底最後將話聲放柔:“十妹,皇阿瑪也不是故意要這樣的。那樣年幼就登基為帝,左右受制內外俱憂,又管著這麼大一片豐疆碩土,若不謹慎若不仔細怎麼能對付得了裡裡外外這一起子人?習慣已成自然,皇阿瑪也有他自己的苦楚。”戰鬥已成習慣,豈是說改就能改的?
更何況?
“更何況物件還是那麼個關係繁複,幾乎可以算是對手凌利的孤女,對不對?”榮憲沒有說完的話,純愨替她說完了。只是說出之後,笑聲更冷:“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