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兒端了杯茶水過來,“那些女子又在街對面看您呢!一個個的都讓你惹的春心大動呢!”
“蝶兒有沒有春心大動啊?”衛子君抬眼笑道:“蝶兒,我這裡好男子可一大堆,你撿好的挑啊。”
“公子——”蝶兒嬌嗔了一句,紅了臉頰。
“有什麼害羞的,女大當嫁,天經地義,如果蝶兒有中意的,告訴我,我給蝶兒做主。”
“公子!你總逗人家,不和你說了。”蝶兒羞臊地跑了。
衛子君輕快地笑了起來。
馬上近晌午了,客人陸陸續續地上來,一會兒的時間便客滿了,店裡開始忙碌起來。由於衛子君的培訓,那些著裝統一的夥計們看似忙碌,卻絲毫不顯混亂,井然有序地報菜、上菜、斟茶、結賬,客人們從這些夥計的素質便能看得出一個大店的風範,更以能來此消費為榮。而那家丹鶴樓,自從裘掌櫃被處決後,被下邊的人接管起來,但似乎去的人已經寥寥無幾。
正值晌午高峰期間,又來了一行十幾個客人。店裡的夥計忙上去招呼:“客官,您幾位?這時客滿了,請您稍候一刻鐘,馬上便有空位出來了。”
“你長几個腦袋,敢叫你大爺我等?”旁邊一個黑短衫男子道。
“哎!幾位爺,小的哪敢讓爺等啊,只是現在沒位子了,您看怎麼著好?”小二連忙施禮,怕得罪了客人,一邊又看向六郎,示意他過來。
六郎放下那邊客人,走了過來,“幾位客官,有什麼招待不周嗎?”
“哎呦——原本丹鶴樓的狗,怎麼又跑這兒做喪家犬了?這麼快就易主了?”為首的黑衫男子道。聽這話分明是來找茬的。
六郎細看原來竟是那日在丹鶴樓鬧事的斜眼漢子。他本是在裘再方手下做事,自裘再方被斬後便接管了丹鶴樓的生意。“客官,請問您是來吃飯嗎?如果是請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