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柏家寜起個大早,端準備好的早點和陳警官一起吃。
“一晚上沒睡好?”陳警官。
“我越想越覺得這事很蹊蹺!”陳警官搶先替柏家寜說出來。
“柏先生,為了這個案子很多警員日夜不停的工作。相信馬上就出現轉機了。”
“陳警官,像林家這種豪門你不能只看表面。冰山下面深著呢!”柏家寜手指轉圈。
“我懂我懂……”
“你不懂!我一直沒機會好好提醒你,“這個案子就是…唉…我也說不明白,就是不應該按套路出牌!”
“那您說怎麼辦。”
“這種豪門就算只剩下一個殼子了。隨便動一動掉點渣土也是幾百萬嚯嚯的出去了。比如那個沒影的線索。”柏家寜啪啪拍手,“我們不能被牽制尤其是一下子就幾百幾百萬。哎,我可是不是心疼那二百萬啊。我只是……”
“柏先生,以您的瞭解,您覺得為什麼那兩位不那三位都沒有繼承遺產?”
“唉……不瞞你說,本來林老先生死了,我還抱著跟林亦初發達的期待。雖然已經離婚了,但是離婚了我們的也不是沒關係了嘛,誰知道……”
“柏先生,您放心我們先看一下線索。如果…警方一定不會放過搗亂的人。”
“好吧。”
……
許亦然晃晃悠悠一步一磨在河岸邊的馬路上。
“許少爺!你昨晚上去幹嘛了。”
“許少爺,我是警察,這是我的警證。我是您姐姐那個案子專案組的。您昨天晚上幹嘛去了。”
“我要去酒店……”許亦然沙啞說。
“好好好。”警員帶許亦然坐上單人小摩托。
“許少爺您要去哪啊?哪個酒店啊?”
“華爾道夫…”
“呃…是哪個啊,我不太懂。”
“半山…”許亦然趴在警員耳邊說。
“哎呀,許少爺您這是遭遇了什麼啊?”
“我迷路了。”許亦然繼續趴在耳邊說。
“您為什麼會在那裡迷路啊?”
“我不知道,我就是想逃離…逃到世界盡頭…逃到不屬於我的地方……”
“哈哈哈,許少爺,沒想到您還挺文藝的啊。還以為您跑到這裡是有什麼重要發現。”
摩托車風很大,許亦然很想把頭靠在警員肩膀上。
摩托車駛進市中心,許亦然回到熟悉的繁華中。終於靠在警員上抽泣起來。
“許少爺您這是怎麼了啊。”
“我又冷…又餓…”
“許少爺,新聞上說的遺囑是真的嗎?你和林小姐沒繼承到遺產,怎麼可能呢。”
“是真的,沒錢,而且連買線索的錢都沒有。我們一家子混到今天到地步都是沒錢害的,林禾稻巴不得我們都死了。”
“哎呦呦,瞧您說的。”
摩托車駛進到半山下的華爾道夫酒店。
“謝謝你啊。我會永遠記得你的,在我快死掉時候,您出現了,像天使一樣。”許亦然雙手握著警員的手躬著身子一臉誠懇。
“不用不用,許少爺您請您請。”
“那咱們就再見了。”許亦然走進華爾道夫大門。
警員從脖子裡套出耳麥,“頭兒,我有重大發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