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就是就是柳州,他是抱著目的來的,下了火車隨便找個地方坐著,便被調戲了。
唐悠收起槍,那中年人瞠目結舌地昏倒了,他在江邊走了一會,尋思先找個地方坐著,轉身離去。
唐悠穿一件白襯衣,外面套著黑毛衣,襯衣領口洗得雪白,從V字領中掏出來,捲了袖子,頭髮亂糟糟的,白皙俊秀,穿西褲,皮鞋,背上揹著個雙肩電腦包,看那模樣彷彿和展行一樣大,像個學生。
展行道:“他用的槍和你一樣,他是幹嘛的?”
林景峰作了個“噓”的手勢:“小聲點,不清楚,看那模樣不是道上的人,別管了,我們吃完就走。”
林景峰結完賬,經過酒家門口時,忽然瞥見珠簾後,一名靛藍旗袍的女人倚著,漫不經心地看賬本。
林景峰停下腳步,女人朝他嫵媚地笑了笑,作了個“滾蛋”的手勢,林景峰蹙眉,點頭,轉身離去。
林景峰一直在思考,她又到這裡來做什麼?當初不是已經送到拉薩醫院去了?以她的能耐,應該不至於被抓住才對。
林景峰拿著青雲齋的名帖,找到楚行雲說的地方,那是柳州老城區偏僻處,一間破破爛爛的大屋,堂屋裡沒有人,到處都是蜘蛛網。
下午三點半。
林景峰看了表,時間還沒到,便隨意坐下,吩咐道:“你們可以去睡個午覺,先在這裡等人。”
展行根本不知道林景峰要做什麼,於是和霍虎到院子裡等著,時間接近四點,陸續有人揹著包,進廳裡來,各個風塵僕僕,有老有少,站了一屋子人,也不說話,林景峰蹲在一張破破爛爛的木椅上,挨個注視來者。
這些都是行雲為他找的,打下手的盜墓賊。
“哈哈哈……”
展行拿著面鏡子,在院外晃太陽光,把亮點反射在牆上,霍虎跑來跑去撲光斑玩。
林景峰:“……”
“你們不能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嗎?”林景峰道。
四點,林景峰點了人數:“只來了個八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林三。”
堂屋裡光線昏暗,沒有人吭聲,廳裡站了一地人。
其中一人看了看左右,介面道:“聽說過,三爺有什麼吩咐直說罷。”
林景峰說:“還有兩個人就不等了。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道:“宋晨武。”
林景峰說:“成,麻煩你當副手了,把名帖給我看看。”
宋晨武收了名帖,交到林景峰手裡,八張一疊,林景峰道:“這次我們要去的是山裡,先說酬勞,今天是幾號?”
宋晨武道:“臘月十九。”
林景峰眉毛動了動,“到年廿九,十天,每位每天工錢五百,廿九辦完事,出雞叫山再補六千,大家好回家過年。
“什麼活兒,說清楚點,雞叫山不去。”終於有人問道。
林景峰蹲在椅子上,掏了根菸叼在嘴裡,宋晨武上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