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長秋考不上科舉,你就準備好老死在裡面。”二老爺想想又補了一句,這句話是說給長秋聽的,當然,這麼處罰的主要重要原因,還是薛氏教長秋栽贓血親的那番話導致的。
薛姨娘本以為要捱家法,想不到只是禁足,頓時心頭一喜,反正自打雅清的事被尹氏誆騙後,薛姨娘也就沒機會出門了,可是後面的話,就叫薛姨娘墜入冰窟,早知道,就叫長秋好好讀書才好,這下可要關到哪一天,還不能見孩子,就連逢年過節如何也沒說,但是薛姨娘又不敢哭,老爺討厭別人哭,怕哭了又要被老爺罰。
二老爺才不管薛姨娘呢,接著命令長秋要好好讀書,此後不可見薛氏,凡事都只能聽嫡母賈夫人的話,若是到十八歲還連半個秀才都撈不到,那就給一條牛趕去鄉下種田,把長秋都說的害怕的要命。
發落完以後,尚書大人心情大好,反正現在自己兒孫出息,公務繁忙,也沒時間,更沒心情去管長秋了,管也不一定真有用,自己通政務,但不會教書,莫說荀先生都教不好長秋,況且孔子也有教不好的學生,直言宰予朽木不可雕也,自己就更沒轍了,尚書大人可是很會算賬的人。
要成才,自成才,比之那些寒門學子,長秋在家塾有名師,就算現在進不了家塾,但有什麼問題請教荀先生,他老人家肯定會指點的,生活也衣食無憂,若是這樣都不好好讀書,那就是扶不起的阿斗,自己也懶得管。既然長秋這般,薛氏有錯,長秋也聽薛氏的話,不如就把薛氏關起來,讓長秋拿功名來換薛氏的自由,若是長秋連這點孝心都沒有,那到時候,就給他一條牛,把他趕到鄉下,種幾年田去再說,尚書大人覺得自己乾的真漂亮,晚上決定又要喝兩杯痛快一下。
這邊發落完了小妾和兒子,尚書大人夫妻倆就準備要用晚餐了,賈夫人一聽說夫君又要喝點酒,頓時心裡起毛,想想自己昨晚還狠摔了兩跤呢,但是不答應又可能會惹夫君不痛快,畢竟人家現在是李尚書了,賈夫人想了想,便答應讓夫君喝兩杯,但是得喝梅子酒,梅子酒沒酒力,就是喝它個兩斤也沒事,尚書大人覺得也不錯,反正喝酒圖氣氛,這樣還能多喝點,於是見好就收,爽快的答應了夫人。
話說雅俗這邊回到家,去了麟趾堂,和爹孃說說話,正巧哥哥三友也在母親屋子裡,是時,僕人們也退守在屋外,於是夫妻子女四人,也就閒談起來,雅俗把今日雅令對自己說的,關於昨夜二叔發酒瘋打人的事,告訴了爹孃,雅俗知道妹妹不說謊,但是很難相信,純屬覺得難以想象。
如今摘走二叔京城第一美男子名號的三友,已經越發風流俊俏,聽完妹妹的話,立馬介面說:“這大概是二嬸形容的誇張了,二叔怎麼可能會如此不堪呢。”
“你二叔怎麼不可能,比這不堪的事多了去了。”浩瀚老爺笑著如是介面。
雅俗和三友都知道二叔嘴能說,父親吃過二叔的癟,這純粹是調侃,也就不當回事,哪知陳夫人介面說:“二叔自幼是頑皮,可不堪的事,也很多嗎?”陳夫人確實不知道二叔哪裡不堪過。
哪知浩瀚老爺說:“當然,浩然的不堪往事真說起來,他在這京城算第二,就沒人敢當第一。”
浩瀚今晚和妻兒說的愉快,所以就不想在兒子面前扮得太嚴肅,氣氛也該偶爾適當輕鬆一下,可就這一句,把大家的胃口都吊起來了,母子三人都要浩瀚說事實,纏著不肯罷休,浩瀚說自己剛才是開玩笑的都不行,雅俗更是纏著爹爹不放,都好奇二叔怎麼“不堪”過,浩瀚吃逼不過,也就只好答應說一件,但是有言在先,只說一件。
浩瀚沒怎麼當眾說過故事,尤其是當著兒女的面,於是要先喝口茶潤潤嗓子,母子仨都急等著浩瀚老爺開口,喝完後,浩瀚老爺開始說到:“其實也沒什麼,這一般小孩三四歲以後就不尿床了,可你們二叔,十三歲那年還尿過床。”
母子仨一聽大驚,都說不可能,二叔機智,這個糊塗孩子才有的事,絕對不會。其實幾個心裡都知道,浩瀚既然說出來,就肯定是真的,不過是想知道細節而已。
浩瀚見大家不信自己,於是就要詳細說道說道了,反正丟人的又不是自己,於是就說:“怎麼不會呢,你們二叔十三歲那年,夏天,一天傍晚出門,和他當時的幾個小玩伴一起,跑去酒肆裡學喝酒,就他現在的酒量都不行,當時年紀小,還喝了不少,晚上被人送回來時,醉的人事不省,解酒湯都喂不下去,澡也是我和我爹幫他洗的,我給他穿好衣服,人一放到床上趴著就睡,我想把他拽直了都不行,趴在床上,穿著貼身衣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