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笑鬧一下子戛然而止,溫晚一瞬間僵住,下意識地摟緊了容池的腰,滿臉的無措。
“晚晚,別怕,別怕,”容池俯□輕吻她的眼角,“晚晚你看,是我,別怕。”
是他啊,溫晚睜大了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眉眼,是這個叫容池的男人……如果是他,她還有什麼可怕的?
溫晚微微垂眸,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動作有些顫抖,卻沒有再猶豫,順從地慢慢分開了雙腿,讓男人褪去了她的睡褲,容池的眸色微黯,動作利索地扯掉了自己的褲子。溫晚漲紅了一張臉扭過頭去,根本就不敢看他。
明明緊張得要命,還非要裝出不在乎的樣子,真是永遠都這麼彆扭。容池無聲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嘆氣,眼裡卻滿滿的都是笑意。
溫晚能感覺到自己身上最後的遮掩也終於離開了自己,然後……有一根修長的手指慢慢地貼上了自己的下/身,溫柔卻強勢地探了進來,溫晚顫了顫身子,咬著牙伸手攀緊了男人的背。
“晚晚,放鬆,”容池已經是滿頭大汗,卻還是強忍著渴望柔聲安撫著,生怕自己的青澀和莽撞傷到她,“別怕,別怕。”
溫晚輕喘著點了點頭,手上卻是不自覺地加大了力道。
有陌生的情/潮一點一點從自己的身體裡湧出,溫晚咬著牙卻還是時不時地漏出幾聲輕哼,每每她一出聲,男人的呼吸就更加凌亂粗重上幾分,溫晚深吸一口氣,像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終於能夠勉強說出話來:
“容池,我、我不怕的。”
話音剛落,身上的人動作就是一頓,慢慢地撤出了手指,溫晚不自覺地舒了口氣,卻隨即就感覺到了另一個更加滾燙的東西貼了上來,慢慢地擠進了自己的身體。
痛,真的好痛,簡直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溫晚疼得一下子白了臉,簡直後悔得腸子都青了,一抬眼,就看見容池赤紅著一雙眼、渾身是汗地不住喘息著——他應該……也不好受吧?從一開始,他就一直都顧及著自己,百般剋制,直到現在,也還是……
“晚晚,還好麼?”容池低下頭吻她,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用盡了這輩子所有的自制力才能像現在這樣勉強停住動作,“疼不疼?”
“才、才不疼呢!”溫晚白著一張臉,不自在地扭了扭,還在嘴硬,“就、就跟被針紮了一樣,不、不疼!”
這一扭,直接就讓容池倒抽了一口冷氣,從來沒有過的快/感讓他幾乎就要招架不住,可身/下這姑娘嘴裡說出的話卻簡直就要讓他吐血。
“……針?”
溫晚聽見容池的聲音陰測測地在自己耳邊響起,頓時就嚇得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完蛋了!又觸到逆鱗了!說什麼不好要說一個男人是針!簡直就是找死!
果然,接下來的發展很快就失了控,男人像是鐵了心要證明自己和“針”完全不是一個數量級的一樣,狠命地折騰,溫晚幾乎已經快要意識不清,只記得緊緊地攀著他的背,努力地跟著他的節奏,在他的溫柔和霸道里一點一點沉淪。
最後的最後,她似乎聽見男人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著:
“晚晚,別怕。是我,我在這裡,一直都在,一直都會陪著你。”
不是什麼“我愛你”,而是“別怕”和“我在”,真是一點都不浪漫!溫晚迷濛著一雙眼有些迷迷糊糊地腹誹著,但那又有什麼關係?對她來說,這幾句話遠比那三個字要溫暖得多,也安心得多。
“容池,我……早就不怕了。”
有他在,她又還怕些什麼?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溫晚再一次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容池並不在身邊;房間外有油煙機的聲音的飯菜的香味傳來,多半是正在做飯吧。溫晚習慣性地蹭了蹭被子;卻因為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傳來的疼痛一下子倒抽一口冷氣;剛才的記憶一瞬間全部回籠,臉刷的一下燒得通紅。
溫晚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低頭把被子撩開了一點;身上很清爽,大概是容池已經幫她清理過了,甚至連睡衣都已經整整齊齊地穿好了;但是;有些東西實在是清理不掉的,比如說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溫晚咬牙——針什麼的根本就是無心之失好不好!他至於這麼玩命地折騰麼?
不過……知道他也沒有經驗什麼的,也總算是個意外之喜吧?溫晚正眨著眼睛走神;然後就看見那個讓自己糾結的男人正推開門走了進來。
剛才真的做什麼的時候根本就是豁出去了,現在衣服都穿好了,反倒是覺得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