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砸在了自己衣衫凌亂的胸口。
真是……要命!溫晚不自覺地輕喘了一聲,一張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有些艱難地想要別開眼去,卻馬上就聽見了男人的一聲輕笑,他的吻頓時又糾纏了上來。
溫晚能感覺到他的手沿著自己的背脊,一寸一寸地摩挲著向上,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和他慣常的溫柔,隱隱還有幾分青澀和緊張……等等!溫晚怔了怔,忽然想起了之前莫瑜說容池以前沒交過女朋友的話——他今年都已經是二十七的“高齡”了,她壓根就沒指望過這人之前是“守身如玉”的,但現在看來,似乎……
“容、容池。”溫晚輕喘著喊他,吐字因為身上作亂的雙手而有些艱難。
“嗯?”
“那、那什麼,”溫晚一向臉皮薄,這種問題是真的不好意思問出口,但又實在是好奇,憋在心裡總是覺得撓心撓肺的癢,一咬牙一狠心,還是開口了,“聽說,你以前……嗯,沒交過女朋友啊?”
話剛說完,溫晚就看見上方的那張臉刷的一下在自己眼前放大,一臉的似笑非笑:“你很希望我有過?”
“你敢!”溫晚瞪他,剛想說什麼,卻忽然不由自主地輕哼了一聲,整個人都軟了下去——容池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爬上了自己的胸口。
她本來就還沒有起床,只穿了一件寬鬆的睡衣,內衣自然是也不會穿著睡覺,結果一下子就便宜了容池,輕而易舉地就從衣襬處探了進來,毫無阻隔地覆上了自己的胸口。
那隻手上,帶著灼人的熱度,將整團柔軟都覆在了掌心裡,動作輕柔地摩挲揉捏,這從來沒有被人觸碰過的地方的“淪陷”讓溫晚一下子手足無措,只覺得那股酥麻感隨著胸口一點一點蔓延開來,一點一點傳到了四肢百骸,而她……除了隨著他的節奏喘息,根本已經什麼力氣都沒有了。
“晚晚,以後我多做些木瓜好不好?”
恍恍惚惚之間,溫晚似乎聽見男人說了這麼一句。意識已然有些不太清醒,溫晚下意識地從鼻子裡發出了一聲輕哼,示意他把話說清楚。
容池嗯了一聲,低頭吻她,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卻是溫晚並不陌生的意味深長:“小了點……”
小了點?什麼小了點?這還用說嗎?這三個字,讓原本還有些恍恍惚惚的溫晚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低頭看了眼覆在自己胸口上的那隻“爪子”,簡直是一口氣憋在胸口差點上不來,惡狠狠地伸手就要去撓他:
“嫌小你別摸啊!”
“不嫌,”容池輕笑,一把扣住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腰後環住自己,一邊低頭,吐字有些不太清晰,溫晚卻還是聽了個清楚,“正好,我就喜歡小的。”
解釋了半天還不是說自己“小”?溫晚氣結,扭著身子就要掙扎:“容池你個混……唔……”
快/感來得太過突然,讓溫晚整個人一下子就軟了下去,她能感覺到有什麼濡溼溫熱的東西覆上了自己的胸前,他的舌有意無意地劃過頂端,時輕時重地輕咬逼得她幾乎就要發瘋,只有死死咬著唇才能勉強忍著不發出讓她自己也覺得面紅耳赤的聲音來。
“還嫌我沒經驗,‘技術’不夠好麼?”男人喘著氣微微抬頭,似笑非笑地看她。
這人怎麼會知道自己覺得他的動作青澀?合著現在的“折磨”根本就是在報復自己的腹誹、順便證明一下自己的“技術”?溫晚忽然有了一種“自己挖坑埋自己”的悲憤感——他是青澀,但就算是這樣,也已經足夠讓自己無力招架了!但,到底還是有些不甘心,明明大家都是第一次,憑什麼自己就這麼被他吃得死死的?
“你、你不是以前沒有過麼,怎、怎麼會……”
“晚晚,經驗沒有,本能和理論知識還是有的,更何況……”容池輕笑,撐起了身子又纏上來吻她,意有所指,“技術宅的硬碟是新世界的大門,懂麼?”
“你、你居然也看那些!”溫晚瞪大了眼,一臉的不可思議。宅男多猥瑣,這她是知道的,但是容池雖然是技術黨,卻根本就不宅啊,再說了,他這張清俊溫柔的臉和某些特殊的影視作品放在一起,怎麼想都怎麼違和啊!
“嗯,最近才看的,”容池一邊慢條斯理解著身/下人的衣釦一邊“耐心”地給她解惑,“我要是不看,像現在這種時候你就該悲劇了,你懂的。”
懂個毛線!她根本就一點都不想懂好嗎!溫晚幾乎是一瞬間炸毛:“說!你是不是早有預……唔……”
唇被堵住的同時身下一涼,寬鬆的睡褲已經被男人一把扯到了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