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也是她會放棄在家看電視和睡覺時間來參加夏夜祭的原因之一。
……本來是這麼想的。
要是她知道來這裡是要幫著獄寺山本還有BOSS賣巧克力香蕉的話,打死她都不會來的,憑啥同樣是女性,屜川京子和三浦春可以去到處逛,而她要在這出賣勞動力和色相呢。
“因為把你劃為女性,實在是委屈了‘女性’這個詞。”Reborn如是說道。
待鏡鳶反應過來要給他一拳的時候,小嬰兒一個完美旋轉跳躍落在了三米以外的地上,然後打著飛吻拋來一句話:“記得要準備好保護費啊~”
這話是對誰說的?
藍鏡鳶往左面看沒有人,右面看也沒有人,後面也是空蕩蕩一片。
這才隱約記起幾分鐘前山本武帶著藍波一平去玩丟球,獄寺和沢田綱吉結伴去上廁所(?),於是這麼個香蕉攤子,就扔給了她一個人。
最重要的是你們賣什麼不好非要賣香蕉啊喂!!看著面前那一個個棒棒直直的插在架子上,藍鏡鳶久違的腦補開始迴圈上演,並且有著愈演愈烈的趨勢無法自拔……
幾十秒之後才頓時清醒過來。
對了,姐夫剛才說的是……保護費?!
“五萬。”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打斷了她的腦補。
藍鏡鳶僵硬的抬起頭向前方看去,一個穿著白色短袖襯衫的黑髮少年正站在那裡,他如工藝品一般精緻的臉孔上沒有任何表情,他漂亮的黑色眼睛裡閃爍著銳利的光,那張如刀刻般富有立體感的東方古典美顏,任誰都忍不出側目——藍鏡鳶也是如此。
只不過她看他的眼光不是發花痴,而是複雜幽怨。
“收保護費的是你?”藍鏡鳶嘴角狂抽,目光跳過他,剛好看到拿著電鋸斧頭各式各樣兇器的飛機頭們,瞬間有種想猛磕桌子的衝動。這雲雀不是風紀委員長嗎,怎麼還同時兼任地頭蛇來了?
他絕對是精分吧沒錯。
看到少女故作無事卻隱約透著僵硬地表情,雲雀的唇角翹起一個戲謔的弧度,微微挑眉道:“是活動費。”
這一幕讓藍鏡鳶的腦中嘩地閃過一個鏡頭——囂張的小混混在勒索小學生時還要美其名曰的說,哥哥缺錢了,借點好不好啊。
只是雲雀恭彌的樣子更像是帝王,睥睨著殿階下的某小國大使,翹著二郎腿BH地等著人家獻上貢品一般。
相比於她臉上覆雜變換的表情和眼睛裡的糾結,雲雀倒是一副淡定自如的樣子,彷彿說著世界上最平常的話。
“不給的話會怎樣?”藍鏡鳶覺得還是先問清楚比較好。
“拆攤子。”對方簡潔明瞭的回答。
少女木然地望了他一會,然後抱起錢箱迅速起身退到一旁,微微傾身伸出左手做了個請的動作,表情陳懇的說了兩個字。
“請拆。”
“……”雲雀的臉色刷的沉了下來,身後一群風紀委員表情一陣斑斕,面面相覷,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正當雙方陷入膠著狀態時,沢田綱吉回來了,看到這種情況驚地直接磕在了地上,迅速爬起來後,連忙掏了保護費連連道歉,雲雀才跟大爺似的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發生了這檔子事,沢田綱吉是說什麼也不敢讓藍鏡鳶呆在這了,就算她不說,都能感受到某少女對這賣香蕉種事的幽怨程度。正準備想個藉口把她支開的時候,突然面前衝過來一個人,抱著錢箱子就跑。
遭搶劫了。
沢田第一個反應過來追了上去,藍鏡鳶愣愣地坐在原地,過了兩秒,猛地向他們跑開的方向掃了過去。
“我說怎麼這麼眼熟!”
只見剛才還坐在攤子後面的少女已經沒了蹤影,譁一陣颶風掃過,她已經向搶劫犯的方向衝了過去,速度堪比綁上火箭炮再加四個風火輪。
絕對沒錯!
這是上次搶她錢包的那個人!託他的福,藍鏡鳶還被迪諾關過一次小黑屋!
藍鏡鳶也許不是睚眥必報特別極端的人,也不會因為這就把他的長相記那麼清楚,之所以能認出他,是因為那個男人頂著時下最老土的拖把頭。
等她氣喘吁吁追到山上的時候,才發現這是個陷阱。沢田綱吉他們白天似乎惹了什麼人,而這群人恰好就是最近在並盛連環作案的劫匪團伙,雲雀正在調查的物件。再想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藍鏡鳶雖然沒有參與白天的事件,但還是被盯上了。(少女你的RP已經無下限了。)
不過她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