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6部分

回家修行嗎?怎麼會在這跟藍波聊天來著……

“雲雀,藍波那個角不錯啊,你說我給皮帶也弄兩個黏上怎麼樣?”藍鏡鳶雙臂抱在腦後,一邊走一邊隨意地問前方人,視線卻沒有焦點地落在遠方。

“……”

雲雀沒有交談的意思,她也不介意,神色自若地捋了捋耳邊的碎髮:“山本的雨燕子很漂亮呢,雲小豆也該成婚了,以後把他們湊成一對吧。”

雲雀摁住微微跳動的眉毛,面無表情不答話。

“聽說骸還在復仇者啊,會不會都泡臭了。”

“……”

“……恭彌你別不理我呀。”

BOSS,西月,還有很多人,都會活著回來的對吧。

“……”

窗外的風把樹葉吹得沙沙作響,掃過庭院的草地和日光下澈的池塘,泛起的波瀾驚動了池塘中的魚。

雲雀沉默地望了她一會,微微蹙眉,少女大大的黑眼睛裡不見一絲情緒,或者說太過於平靜。

“走吧。”他說,一把拉起她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藍鏡鳶怔怔地看著前方身姿挺拔的男子,終於低下頭不再說話。

接下來的半天她沒有和別人呆在一起,在研究室裡折騰了一下午,花了好大力氣來搞明白這個時代的自己在研究什麼,以及十年後世界的一些違背常識的科技。

完全忘了時間,直到半夜被丁呤咣啷的聲音吵醒的雲雀差點把她拆骨,才極不情願地上床睡覺。

一夜失眠。

山本來通知他們過去時,藍鏡鳶正和雲雀在訓練室裡打得昏天黑地,皮帶那條蛇雖然看上去細弱不堪一擊的,實際上戰鬥力卻高得驚人。

山本的表情很嚴肅,殺手的氣質與他此刻凌厲中略帶擔憂的眼神相得益彰,襯得整個人安穩可靠。這讓藍鏡鳶的心一下緊了起來。

雲雀倒是一臉淡然,彷彿所有事都在預料之中。

藍鏡鳶跟著過去的一路上都面無表情不說話,兩隻手絞在一起冰涼冰涼的。

果然,房間裡的氣氛已經冰冷嚴肅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境界,彭格列那些平常總是笑嘻嘻吵吵鬧鬧的人,此時此刻全都緊繃著臉,獄寺隼人尤為明顯,祖母綠的雙眼中飽含的是懊悔與沉痛。

他們說,BOSS也死了。

沢田綱吉在和對方談判的時候被射殺,一槍斃命。

藍鏡鳶整個人瞬間傻在了原地。

你說,這算個什麼事呢?

作者有話要說:大概算是過渡章……有點短,下章用JQ補償各位。【大概?

就是這樣,兔子姬死了,我好心疼啊~

當初玩Altor時這種感覺最明顯。

不知道大家玩過Altor沒,家教黨應該都玩過吧。

這兩天看妖尾來著,

第一感覺是它和海賊很像,

第二感覺是它比海賊漂亮

第三感覺是格雷萌爆表了……

那種公會友情讓我雞凍的眼淚嘩啦啊,我愛二次元的人們!!真心愛!

言情就是要拋頭顱撒狗血

沢田綱吉死了。

前天還在跟她笑跟她說話,拍著她的肩膀說沒關係的人死了,以後不會跟她說話,也不會再跟她笑,聽不到他的聲音,無法感受他的溫度。

和死的是誰沒有關係,只和死亡本身相連。

這是對一個已故之人最簡單的感受,沒有華麗辭藻的形容,沒有太多的感情/色彩,沒有神態描寫和心理描寫,不加任何修辭手法。

死亡是最霸道的告別方式,因為想要道歉的話再也說不出口,想要達成的目標沒有一路同行的人,活著的人會承受死去之人留下的悔恨度過餘生。

藍鏡鳶只能對此感到由衷的無力,從這個人活生生的時候與他相處與他交談,然以某一天為界,此人全身而退、神隱一般地離開了她的生活。

她這輩子都沒覺得有什麼,只知道藍露露死的時候是真的挺傷心,像被誰狠狠給了一頓來回,卻沒辦法掄起鞋子抽回去。

那些人真的不在了,回不來了。

藍鏡鳶突然覺得,從來到這個世界到現在,長久以來所有的自我欺騙和安慰全都變成了荒誕的笑話。

像是將軍策馬在前線浴血奮戰拼死殺敵,凱旋而歸時,卻發現自己要守衛的城其實是座空城,裡面的百姓早已不知所蹤。

從彭格列那邊回來後的幾天裡,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