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生物,竟然有一種微妙的重疊感,是因為他們倆都很盪漾麼,還是因為那個中分花紋的緣故……
“你就叫六道蛇好了……”她當機立斷給了自家匣兵器一個自認為貼切的名字,卻沒注意到身旁的雲雀整個人刷地冷了下來,低氣壓已經到達了讓草壁哲矢腿肚子發抖的地步。
“不行。”雲雀直接截斷了她未說完的話,聲音冰冷的命令道。
“為什麼?我覺得不錯呢。”藍鏡鳶不懂為什麼這人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卻突然生起氣來了。
雲雀淡定自如:“姓六道,不好。”
鏡鳶若有所思:“……說的也是。”(作者:你被騙了→_→)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困擾無比:“那也不能姓雲雀啊?不然我總會YY出[雲雀×蛇]這種詭異的動物CP。”
“……”
“那就叫皮帶吧……”
“……”
繞了一大圈,匣兵器終於有了個特別慫的丟人名字,就叫皮帶,顧名思義,它為什麼叫這個,你們都懂得。
其實這個動物匣子,是十年後的藍鏡鳶一時興起,給自己做的。那時候本來是以狸貓為原型,可最終做出來卻是這樣一個差了不只一點的形態,連她自己都糾結了好久。
不過這個匣子卻意外的好用,藍鏡鳶那樣廢匣子的人竟然一直都沒能辣手摧花,把它破壞掉,自然而然的,這也就成了她的御用匣子。
那條蛇原本就是沒有名字的,十年後的藍鏡鳶覺得它像條皮帶,就一直皮帶皮帶的叫,剛開始彭格列的眾人還接受不了,可慢慢也就習慣了,潛移默化的,都直接用起了皮帶這個名字。
所以說,不管經過多少年,藍鏡鳶就是藍鏡鳶,連起的名字都一樣。
看著十年前又瘦又弱的少女在訓練室裡和雲雀打得不可開交,草壁哲矢不禁也要為他們掬起一把辛酸淚,這十年來他都作為一個旁觀者和屬下,目睹自家委員長和夫人一路走來的各種坎坷,只希望十年後的夫人,能夠回來就好了。
他實在不想再見到恭先生看到白蘭傳來夫人的照片時,那種面無表情的可怕樣子了。
訓練一直持續到下午五點,草壁帶著藍鏡鳶去醫療室包紮傷口,雲雀有些疲乏地打了個哈欠,轉身回房準備睡覺。
雲雀恭彌一邊走一邊把浮萍拐的匣子塞回西裝裡面的口袋,這次他還沒有讓她看到自己的動物匣子,不然又要浪費很多時間。然而,手指在碰觸到衣服裡另一個冰冷金屬的一瞬,突然停住,他猶豫了一下,拿出來將東西放於掌心。
紫色的外殼,簡單卻不失別緻的花紋。
這是十年後的藍鏡鳶給他做的,霧屬性的匣子。
停下了腳步,面無表情地盯著手中之物看了兩秒後,雲雀收緊手指,用足以使之粉碎的力道將匣子握在手中,隨即又鬆了下來,放回原處。
最終,他的身影隱沒在走廊盡頭的黑暗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這張就當是放鬆放鬆吧~
這兩天更新慢了我很抱歉,畢竟最近有些忙。
大家都開學了也都挺忙的,不過有空的話就留個言吧~
雁過留毛,人過留爪喲~
過一陣我準備開短篇,男主越前龍雅。
漂亮的笑容往往是死亡伏筆
再去彭格列的地下基地時,藍鏡鳶的心情已經有了許多不同。
和第一次見到二十四歲的BOSS時的混亂不一樣,她現在純粹是抱著一個為朋友送行的心態去的。
雲雀說彭格列準備和密魯菲奧雷進行和談,沢田綱吉會作為代表獨自前往,單槍匹馬地進入敵營,不管從任何角度來說都極度危險,獄寺隼人是反對聲最大的一個,但最終還是尊重了BOSS的決定。
經過十年的沉澱與磨礪,所有人都不再是當年那些意氣用事的輕狂少年了。
至少雲雀現在能夠心平氣和地和她站在會議室的角落裡,就已經非常令藍鏡鳶訝異,她所認識的雲雀恭彌絕對不會和一群人呆在一起超過三分鐘。
“那麼各位,就這樣吧。”站在門口的栗子色頭髮青年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一一向他這些年來生死與共的朋友和同伴道別,寧靜而溫柔的眼神裡找不到一絲將要身陷危險的恐懼。
到藍鏡鳶時,沢田綱吉有些猶豫,微微張口似乎想要說點什麼,不過最後也只是向她點了點頭,微笑了一下。
“雲雀學長,請照顧好鏡鳶,很多事情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