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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的魄力,從一開始就沒有絲毫的動搖,一看就是經過了長年被吐槽訓練出來的,他靠在門框上,充滿磁性的聲音在空氣中盪漾開來,“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剛才你可是解開了人家的衣服哦。”

藍鏡鳶表情一僵,道:“……你出現了幻覺。”

“那剛才你以那種姿勢躺在床上要怎麼解釋?”

“我在練瑜伽,你不懂。”收起刀,鏡鳶懶散的靠著牆壁,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恢復了平靜,看了一眼男人身旁空蕩蕩的位置,不禁微微蹙起眉頭,“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別告訴我你變心了混蛋。”

“怎麼會,我對若和可是很專心的。”他淡淡的回答,仍舊是那副敷衍的樣子。

很專心?很專心你從進門開始到現在都盯著雲雀恭彌看?明明是跟她說話視線卻一直落在雲雀身上。更可笑的是……雲雀竟然也一直盯著他看,只是那眼中更多包含的事對強者的挑釁和嗜血的戰意。

“若和人呢?”藍鏡鳶走到他面前,正好擋住了雲雀。凌澤這才收回視線,挑眉看了看她的動作,意味不明地低笑一聲。

這丫頭……還真變了不少。

“他一會就來。”倚在門框上,轉而抱起雙臂動作十分優雅,凌澤西月稍稍沉思了一下,擺出一張完美的笑臉,語氣幽幽,說不出的曖昧,“小鳶,不要轉移話題哦,我送你來日本上學的初衷,還記得嗎。”

“讓我像這個年紀的女孩一樣正常戀愛,對吧。”少女漠然地回答,不帶絲毫感情,然後一臉理所當然地說,“可我是女生。”

“恩?”西月眯起眼睛。

“戀愛是男人的事。”鏡鳶平靜的陳述。

“女人呢?”

“繁衍後代。”正色。

凌澤西月一直翹起的嘴角僵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會,便放棄了爭執。藍鏡鳶的性子他再瞭解不過,一旦認定了某樣東西,想要改變簡直比要她死都難。況且,這丫頭嘴上雖然還是這麼說,可是總感覺還是有哪裡和以前不同了。

轉頭眼睛望向了從剛才開始就冷著臉沉默的黑髮少年,他淡淡一笑:“這就是你的同居人?叫雲雀恭彌吧。”

同居人?鏡鳶的眉毛抽動了兩下。只有抖M才會找一個把你榨乾了不說,還有家暴傾向的人同居吧,這一切只不過是Reborn的惡趣味而已。

抬起頭,藍鏡鳶沒什麼表情的注視了他一秒,忽然跑到雲雀身邊,黑眼珠裡淌過一絲狡黠。胡亂揉了揉頭髮,她神秘兮兮地說:“來,柺子少年我給你介紹一下啊,他就是壓倒了你爸的那個混蛋,所以不要大意的去咬殺了他吧!”

“恩?”一直泰然自若的凌澤西月挑起了眉毛,思考了一下藍鏡鳶的話,手指無奈的覆上太陽穴,“你說他跟若和有關係?”

“誰跟我有關係?”

……

一個清冷的聲音插/進來,從門外走進一個身材修長五官精緻的男子,他和西月一樣身穿一套標準的黑手黨西裝,裡面搭上一件藏藍色的襯衫顯得氣質不凡。他的一舉一動都能表現出完美的禮儀和教養,渾身上下都流露出一種貴族的氣息。那雙漂亮的眼睛裡帶著不可一世的高傲,卻還是讓人無法移開雙眼。

仔細地看,他的容貌和這裡某個黑髮少年,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

本來站在床邊的黑髮少女,眼睛倏地睜大,身體有些僵硬地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男人,微微張口,不確定的說,“若……”

“你們,是準備在這裡群聚嗎?”打斷了她沒來得及叫出口的名字,雲雀從一開始周遭就有著強烈的低氣壓,殺氣逼得人一陣腿軟,他慢慢向前走了兩步然後停了下來,冷冷的吐字,“既然這樣,那就全部咬殺!”

一眨眼雲雀剛才所站的地方已經沒有人影,再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提著浮萍拐衝到了凌澤西月面前,後者反應極快的舉劍擋下攻擊,雲雀看到這一擊時明顯露出了一些興趣的眼光,微微勾起嘴角:“哇哦,你很強。”

用劍抵住一擊,凌澤西月依舊笑著,毫不客氣:“當然。”

藍鏡鳶翻了個白眼,真想一頭栽過去,稍微懂點戰鬥的人都能看出來,凌澤那丫壓根就沒拿出真本事,一直都只是防守而已,不作任何實質性的攻擊,他強的有多變態估計只有自己和若和知道了。

沿著牆壁躲過兩個人戰鬥的範圍,她小心翼翼地向站在門口的男人走過去,鬼鬼祟祟地拽住他的袖子,“若和,你兒子太二了,不多管管他不行呀。”

“而且習慣不好,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