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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你們兩個該不會……”沒有繼續說下去,鏡鳶的眼睛裡閃過狡黠的光澤,雖然草壁哲矢從人品上來說的確是個不錯的男人,而且又能經得起雲雀的長年咬殺仍舊沒有精神失常。但是一想到和清水若和一樣的那張臉,同草壁哲矢那張臉擺在一起,藍鏡鳶就有一種雞皮疙瘩橫掃面板的驚悚。

還沒等她再開口,一個寒光四溢的浮萍拐已經逼到了她的面前。

“草食動物,把你那些無聊的想法收起來。”雲雀眯了眯眼睛,醞釀著殺氣以示警告。

“不然就要咬我嗎?”藍鏡鳶心下暗叫糟糕,匕首還放在臥室床上的枕頭底下,徒手對雲雀就是有十條命都不夠她死的。

沒等她想太多,雲雀已經躍過矮几拿著柺子向她抽了過來,鏡鳶忙不迭的向後躲閃,無奈對方速度太快,身上的襯衫已經被擦爛了幾個口子,淡淡的血絲浸染了布料邊緣。

迅速的一個翻身,少女順手抄起一隻杯子朝著雲雀的腳下扔了過去,試圖阻止對方的腳步,雲雀向旁邊縱身一躍便躲過了攻擊,抬眼時鏡鳶已經到了她臥室的門口,她是想進去拿自己的武器。然而還沒等衝到床邊,雲雀已經從原地消失,一瞬間就到了自己的面前,浮萍拐在視野內無限倍的放大。

猛地往後退了幾步,鏡鳶的後膝蓋卻被床角頂住無法動彈,幾乎毫無退路眼看就要後腦勺向下倒去,心下一急她想都沒想本能的抓住了眼前的東西以致不讓自己摔到床上。

但是和原本的想法不一樣,即使抓住了什麼東西,鏡鳶還是沒能避免整個人仰面躺倒在床上的結果。把手上的東西拿到眼前一看,她才發現自己抓著的是某人浴衣的……腰帶。

……

……

解、解開了——

藍鏡鳶是仰面躺在床上的,死死地閉住眼睛,她不知道雲雀現在的表情是什麼樣。房間裡一片死寂,安靜的只能聽到她自己淺淺的呼吸聲。

大腦一片宕機,看也沒看把手上的腰帶往旁邊一扔,豁出去了一般地說:“……別告訴我你浴衣裡面沒穿內褲。”

然而預料之中的咬殺一類詞彙並沒有出現,也沒有一柺子把自己抽死,或者直接被拎著從窗戶上扔出去暴屍街頭,只聽到“碰”的一聲撞擊聲,像是浮萍拐撞到了什麼東西。

鏡鳶慢慢平靜下來,突然,有一種非常非常熟悉的氣息緩緩在空氣中散開,環繞她周圍遲遲無法消失,讓她瞬間身體僵硬。

這是……

“呵,小鳶,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呢。”男人低沉婉轉的聲音傳來,帶著絲絲笑意,晃了人的心神,久久無法脫離其中。

藍鏡鳶猛然睜開眼睛,一向平靜的目光裡竟然看到了意思不知所措,她坐起身子,雲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走了腰帶重新系上,此時正眼神漠然冰冷地望著門口。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鏡鳶看到了門口那一道熟悉的不能愛熟悉的身影。淺金色漂亮的碎髮,乾淨白皙的臉上嵌著一雙深潭似的眼睛,挺拔的鼻樑甚是好看,薄薄的嘴唇帶起一個迷人的弧度,看不出是笑意還是諷意。男人頎長的身體配上一套標準的黑手黨西裝,顯得帥氣逼人,任誰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有人說過,奧利奧家主凌澤西月,即便是不說話,他身上所自然流露出的貴氣與高雅,都不失為一道過目難忘的風景。

浮萍拐躺在他腳邊,他卻一臉從容,絲毫沒有驚慌的樣子——看來雲雀攻擊了他,但是很輕鬆地就被躲過了。

真是……太意外了。

黑髮少女站了起來,挺直脊背,臉上從未有過的嚴肅表情表明她現在的認真。她把握著一把匕首的左手舉到胸前,像是在防備著什麼,眼神沒有情緒地盯著來人。

“凌澤西月,私闖民宅,你是尿急想來借衛生間嗎?”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有點沉重= =

男人不能亂嫖

“凌澤西月,私闖民宅,你是尿急想來借衛生間嗎?”

“打擾小鳶的正事,生氣了嗎?”凌澤西月揚起一個更大的笑容,狹長的眼睛眯起來顯得有幾分調笑的意味,“那還真是抱歉。”

根本沒有任何道歉的感覺,那雙漂亮的眼睛裡流淌的盡是笑意,漫不經心地語氣和隨意地表情襯托出一身引人注目地氣質。

儘管如此,藍鏡鳶還是面無表情地說:“知道錯就好,出門左轉請愉快的去上廁所吧。”

“小鳶,適可而止。”他臉上依舊帶著親切的笑容,可聲音裡卻無端的蹦出一絲不容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