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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鍾琮裕緊緊的摟著他,親吻著他的頭髮和額頭,不知該怎麼同賈珠解釋,這場貌似你情我願的歡愛,其實是別有用心之人一手策劃,一想到他與賈珠在房內歡合,房外有人暗暗得意,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闇火冒了出來。一方面悔恨自己的大意,一方面又鄙視對手的下作,恨不得把人撕碎了才行。他甚至想過告訴賈珠實情,只是一看到賈珠純淨的眼睛又不忍心讓他難受,以賈珠與水溶的交情,定會對好友的算計心痛不已。鍾琮裕左右思量,最終決定不告訴他,由己一人面對。

算起來,從朱霆離開到現在,已整整過去三天,如果一切順利,朱霆已到了京城,再過兩日,就可收到他的回信,一切便可見分曉。他當初既已決定留在杭州,自然做好面對任何後果的準備,不過說到底,他也只是十六歲的少年,大勢未定之前,免不了心慌焦慮。

所以,當水溶見賈珠醒來,高興的拉著賈珠問候之時,他有些急躁,衝動的把水溶推開,怒聲道:“你還想害他不成?”

賈珠慌忙拉住他,不滿道:“你怎的這樣說王爺,他好意過來看我,你不感激便罷,還把人推開,太過分了!”

水溶從容的從地上站起來,微笑著對賈珠道:“不妨事,他這幾日見誰都是這個脾氣,我已習慣。你醒過來就好,好生休息,大夫說你可試著出去走走,透透氣,成天悶在房內,與身體也無益處。”

賈珠贊同道:“此話有理,待會我去你那邊找你。”

水溶笑著告辭離開,賈珠對鍾琮裕道:“我看你臉色也不好,想是這幾日勞累過度,我現在已無大礙,你趕緊回房休息。”

鍾琮裕見他剛才護著水溶,完全不明白自己一片維護之心,不免失落道:“你總覺得水溶對你好,對不對?我們之間的情誼比不過你倆從小的交情,對不對?我與水溶之間,你總是相信他,對不對?”

賈珠見他問的莫名其妙,急道:“我曾說過,你和水溶不同,水溶是我的好友,你怎麼總是拿他跟你比?”

鍾琮裕心疼的瞧著他,嘆氣道:“罷了、罷了,我再多說也無益,反而惹你心煩。你覺得怎麼樣?我讓廚房做點吃的,可好?”

賈珠點頭,看著鍾琮裕憔悴不堪的臉,心中一暖,道:“多做些,你陪我吃。”

鍾琮裕起身下床,把被子替賈珠蓋好,輕輕的敲著他的額頭道:“我真是拿你沒辦法。”

賈珠溫和的笑著,直到鍾琮裕把房門帶上,他臉色的笑容才消失不見,面露憂色的望著床頂:鍾琮裕與水溶間的嫌隙漸深,看來鍾琮裕把自個這個的生病遷怒到了水溶身上,他雖也覺得事有蹊蹺,那晚瘋狂的樣子根本不像自己,他雖是第一次經人事,但也不會放縱到不顧死活的程度,但他也只歸罪於多喝幾杯的緣故,或許這酒後勁太大,這才失了分寸。除此之外,他從未疑惑有他,就連大夫說他昏迷是因水土不服,他也只當大夫是為了替鍾琮裕遮羞,畢竟皇子在外不知節度的縱慾,說出去有損皇家顏面。這事會與水溶有何關聯?且不說水溶曾對他暗示過欽慕之心,只說以兩人知己般的交情,水溶也不會做出損害他的事。他總覺得鍾琮裕對水溶有偏見,才會凡事都遷怒與水溶。

賈珠夾在兩人中間,左右為難,好在水溶相當善解人意,從那日之後,總與賈珠間保持距離,也不在於與他有身體的接觸。但鍾琮裕仍舊不放心,時刻跟在水溶身邊,不讓他有與任何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夜間則替賈珠私密處抹藥膏,賈珠推辭幾次,要自己來弄,奈何爭不過他,只得羞恥的蓋住臉,不去看他。鍾琮裕老實的很,除了抹藥膏之外,並不做其他動作,害的賈珠每次覺得褻瀆了他。

其實他是不知鍾琮裕忍耐的有多辛苦,每次抹藥膏之時,燭光下看著賈珠因羞澀而泛紅的肌膚,他的慾望都會想念那晚的滋味,食髓知味,最是難捱。他每晚摟著賈珠的時候,拼勁全力才能強壓下那股衝動,只是他不能放手,也不敢放手,生怕一個不留意,這人又被算計了,後怕的感覺,每每想起來,心驚不已。

三人表面相安無事的待在杭州,除賈珠外,其餘兩人均心急如焚。兩天過去了,鍾琮裕還沒等到朱霆的信,而水溶那邊,同樣有兩天沒收到京城傳遞的資訊。

表面風平浪靜,暗地裡風起雲湧,欲知端詳,且聽下回分解。

第26章 第十四回 急切切北靜王回京 心憂憂賈公子歸府(上)

且說朱霆回京已有五日,音信全無,鍾琮裕表面上不漏聲色,其實暗地裡心焦不已,苦於賈珠又不知情,無法說與他聽,只得每日裡強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