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義父左目取出,一支是松筠觀主屍身之……”
“二弟!父危時你在場?”
“他老人家現身誘敵,要我趁機遠走,不準陰違,我卻匿身林中,眼見義父為八人所困,無難倖免,我願以身代,連發十二粒彈指銀丸,向林外撲,也就在同時。義父遭了人家毒手……”
他說不下去了,不禁失聲流淚。
兄弟兩哭了一陣,在觀向連床夜話。
餘再添把選中所經,一字不漏的告訴了這位義兄。
餘再旺(即吳銘)也把十多年學藝情形詳述。
“大哥!我來松觀取龍吟心聲及霧閃八式畫冊的,卻不料發生這場逆事,神功作全學了,我當然不怕學不著,但這畫冊流入侯致遠之手,如虎添翼,何況還有十二粒什麼樣丹,勢非取回不可。”
“二弟!你說的很是,難得師父明春大愈,這件事稟明一下,再定主張,父仇!使我寢不安席,誰是真兇,總不能八人同時下手,除侯致遠外……”
“除他認外八人全是!請想,以義父那身能為,那高輕功,不是眾人絆住他,安能失手。”
餘再添煩燥的下了床,來回踱著:
“還有,散佈謠言,惡意中傷,偽造笑煞神符的狡詐之徒,是個元兇首惡,大哥!伯父也無所聞?”
奇“我不是說過麼,他老人家十餘年呆在廣成洞,當然不知,這事能速成—體?”
書“你不明詳情,幫難猜測,依弟想,偽造神符,不過要引起仇殺,伯父墜潭,世間能除一能人。
“他再下手暗算武林至尊,所餘的僅十二雄較易對付,這一擔兩鳥之計,再引出風雲旗下龍爭虎鬥。
“他卻冷眼旁觀,坐看自相殘殺,這殘殺還在繼續,你我就不能輕放群醜,這不形成一網打盡!”
“如此說龍虎風雲旗下客是誤會,也受人家無形中利用。”
“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誰叫他們曲解事理,義父為此也曾與之分辨,可惡悟覺竟怨聲相向,逼他老人家出手,他們是死有應得!”
“二弟!鶴風道長推算浩劫已超,天竟難違,大概你我兄弟全在劫運,這事異常艱鉅,倒要小心應付了。”
“推算,我不信世界真有先見之人,大概是按情勢推算的吧!”
“不!黃山派退出江湖百年,掌門人例不準習武事,鶴風道長經常閉關清修,對外事不聞不問,這種推算全憑易理,他並說,以後崆峒及黃山運轉,將光大門戶。”
“這就奇了,不事武學,在武林中怎麼光大。”
“僅是掌門人不習武,黃山劍術馳名天下,柳老前輩就收了男女三個弟子,全有精湛造詣,不可輕侮,再一點,鶴風道長學究天人,同樣的馳名退爾,這多年來沒聽說誰敢輕犯黃山。
“現在,情形變了,梅林逸叟柳老前輩奉掌門令諭,赴安慶阻止青鋒會開壇,我來極觀時師父囑我可暗中相助,但不準報師承門派,更不準用霧閃八式……”
“鶴風真人也算準了青鋒會底……”
“他只是說臥榻之旁不容酣臥,開壇皖境有辱黃山,別的沒說什麼,誰知他葫蘆裡賣什麼藥,但他這種措施,與以往大相徑庭,我估計著將有巨濤駭浪。”
“我伯父對鶴風道長此舉有何看法。”
“他老人家很敬佩他,真人對師父也另眼相待,據我所知,數十年來,除他本派人外,不曾接見過外人,但卻與師父每清談至深夜。”
“大哥!我先去麒麟峰還是隨你赴安慶?”
“師父既許我便宜行事,鶴風道長又沒其他交待,我看同去一下安慶,否則你一個人前往謁見,還得廢好多唇舌。”
“明兒上道如何?”
“不!你是崆峒派人,我想在這兒多住幾天,傳你龍吟心法及霧閃八式!”
“我想起一件事,義父曾為我竭盡智力,製成一支六合金絲騰龍棒,龍口五寸血信,是合五金之精的劍形利刃,專點外門硬功,棒身柔韌,名器難傷,恩力奇大,我已有了紫薇奇珍,這騰龍棒,大哥你留著用吧!不管你有無合用……”
“二弟!師父也正為我物色利器,他早年用霧閃神帚,墜潭失落,否則就賜我了,這是他自己說的。”
餘再添已解下來,聖手書生餘再勝接過一看,是五金合金絲猿發編織,但看不出一絲編織痕跡。
棒身四尺,加龍頭足夠四尺五寸,龍口利刃青藝遠射,全身金光在目,寬三指,厚有寸許,邊薄不過數分,他睹物思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