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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這真是天意!”
“又安知不是福!”
“何意?”
“還有挽救之道,繼服十二年,仍然還……”
“這不把人煩死了。”
“不!僅是每逢交春日服用,也就說每年取一次。”
“這又何福可言?”
“師父自己說得益良多,因為不能行動運氣,就不敢輕率出來,十二年隱居生活,心平氣和,銳氣全消,已不似昔年那麼……”
“他老人家早愈了?”
“還要服食一次才除病根。”
“這麼說時間就不對了?”
“因為數年後才尋著那本書。”
“我生父經過又如何?”
“化師叔與師父系親堂兄弟,要小七十歲,師父去孤雲山時他不知,以後事,因師父在靜養中,聽到他曾去少林武當等地尋仇,後為龍虎風雲旗下客困於三峽,不幸……”
“你怎知我即是……”
“我與師尊居崆峒,風聞你為淮陽一鶴餘老前輩教走,早有尋訪之心,但我四出查探並無所得。”
“上個月風聞八雄南下,為什麼還弄不清,師父突攜我來黃山麒麟峰,會見黃山派掌門人鶴風真人。
“他易理通神,請代佔算,他說不勞跋涉,不久自遇,想不到在這兒相見,我曾來松觀兩次,係為鶴風真人遞信,真人與松筠觀主交誼頗篤,算定他當遵兵解。”
“前天,突命我於今日回落前趕到,守在峰顛龍口,用以驚退來人,松筠上人即可免動,不意途中發現毒蟒,恐地為害人畜,予以斬除,這兒變故已生,我甚悔……”
“除害是應當的。”
“但真人曾說明途中不論遇上什麼,不得伸手,免誤時刻,我回去能說什麼?
“師兄隨我伯又多久了?”
“十五年!”
“伯父那時還不曾搜得那本書。”
“師弟!我本農家養子,梅林逸叟柳老前輩看中我,六歲那年,就被他攜去崆峒,拜在師尊門下。”
“當初師又不肯收,柳老前輩說我環境不佳,留崆峒無異登天,傳藝與否另外一件事,主要的留下作伴。
“直到數年後,他老人家搜得那本書,人生觀念有了轉變,不再消沉,才正式收我為徒,裘師弟!你……”
“我發過警,義父之仇未復,老人家失蹤之子未尋著前,我還叫餘再添,就是見著伯父,他也不能迫我改姓。”
“雪恥復仇,遲早間事,但餘老前輩走失之子,人海茫茫何處去尋,見著,你也不認識,師弟!這件事你得考慮。”
“我意已決,沒什麼考慮的,我有辦法查問,他左腳偏在有硃砂痣,有錢眼大。”
“什麼?”
“左足心偏左的硃砂痣,錢眼大。”
聖手書生驚得直跳起來:“師弟!你說的正是我!”
餘再添也驚得離座而起說:“你左足有硃砂痣?”
聖手書生吳銘坐了下來,脫下決靴,抖開布襪,一伸左足說:“你看,這不是。”
果然是偏左的一個朱痣,錢眼大,色如丹砂。
第 四 章 戲蛇女逸叟懲兇
餘再添還怕是一種巧合,問:“師兄!你身世清楚麼?”
“我不是說過麼,農家養子,姓吳,我自己姓什不知道,吳銘也就是無姓無名,這還是柳老前輩起的名字呢。”
餘再添再注意到面部表情,與養父很像相,長方臉,高鼻樑,那眉宇最神似,想來天下絕沒這多巧合,他外地下
“大哥!兩件事我完成了一件,另……”
“二弟!另一件是我的事。”
“不!十六載撫育之恩,非……”
“二弟!是兄弟倆的事。”
“大哥!你應改名餘再勝!”
“亡父有囑?”
“這是你的名字,義父與我分手前告訴我詳情,你幼為颶風颳走,長我三歲,你六歲去崆峒,十五年於茲,正對。”
“父死何人之手?”
“遼東雙煞,祁連一梟、少林悟覺、華山情心道人、雪山頭陀、洞庭於子舟、武當玄真道人雖未在場,可是派了掌門弟子同來,這筆帳算在他師徒兩頭上。”
他探手人囊,摸出一雙皂蟠飛雲梭,繼續說:“更重要的,是這雙飛雲梭,搜魂靈猿侯致遠信物。”
“何來兩支,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