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般動作都比常人慢半拍,此人走路倒是虎虎生風,停下來時,顧盼自雄,簡直象一尊立地金剛。
三人來到一個名叫“喜來登”的酒家,要了個雅間,分別坐定。酒菜上來之前,三人先談論球賽的事。主講是李克用。
“要說這次比賽的球技,張公素要數第一,張簡會次之。”
“張公素就是那個張白眼吧?”張公素好對人翻白眼,蕭玄衣故有此說。
“對。”李克用看了蕭玄衣一眼。
“白二,白三也……也不錯。”耶律補充道。
“他們倆是父子,白二叫張茂勳,白三叫張可舉。”蕭玄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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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見得吧,以二敵三,他們也……也沒討到便宜。”耶律雖然說話費勁,卻目光灼灼。
“怎麼叫沒討到便宜?你沒看白方仗著節帥府的勢力嗎?”
“打球跟……跟節帥不……節帥有什麼關係?”耶律不通世故。
“怎麼叫沒關係,你沒看裁判都向著節帥府嗎?”
“我還覺……覺得向……向著刺史府呢。”
蕭玄衣看著兩個人要吵起來,便攔住話頭道:“你倆不知道吧,黑二,黑三,黑四,其實也是爺兒仨,��欣釗�遙�諶�欣羈鑀��謁慕欣羈鋶鎩!�
這下輪到李克用吃驚了:“三弟,你看了半場就走了,怎麼比我們都清楚。”
“我看不懂球,只好看人了。”蕭玄衣笑道。
其實蕭玄衣的旁邊,剛好有兩個資深球迷,李克用的看球的時候,蕭玄衣淨聽那兩位八卦了。
“不……不過,蕭大哥也算好……記性。”耶律在一邊說道。
聽到有人叫自己大哥,蕭玄衣也是很興奮,就問耶律道:“你多大了?”
“十六……歲。”
兩人又比了一下生月,蕭玄衣得意道:“看來還真是大哥。”
這時酒菜上來,三人開始閒談,這耶律全名叫耶律阿保機,契丹人,家住遼東。
和雁門關外的雁北鎮一樣,幽州也有一個大型的貿易市場。漠北和遼東的少數民族大多來此交易。
阿保機此次和族人帶來一些藥材,準備換些布匹回去。聽到擊球賭小盼的訊息,也趕過去湊熱鬧。
話說節帥府隊和刺史府隊水平大致相當,節帥府隊最後由一個爭議球勝出,引起了黑隊球迷的強烈不滿,先是謾罵,最後大打出手。
李克用是黑隊的擁躉,衝鋒在前,阿保機是白隊的粉絲,奮起還擊,兩人狹路相逢,徒手幹了一架,不分勝負。
節帥府不得不派衛隊出來彈壓,要抓領頭鬧事的,大家一鬨而散,這麼一亂,慘劇發生,當場踩死好多人。
如果只有一個人逃出來的話,這個人肯定就是李克用,話說李老三在千軍萬馬中猶能七進七出,更別說這些赤手空拳的小市民。
李克用一口氣跑出好幾條街,聽聽後面沒有動靜,這才停下來喘氣,這時,耶律阿保機也跑過來,兩人先吃了一驚,想想都在逃命,便相視一笑,攀談了幾句,成了好朋友。李克用便邀他來客棧找蕭玄衣請客。
“這麼說,你們沒有看到張小盼。”
“倒把這檔子事兒給忘了。”李克用恍然大悟。
一罈酒下肚,阿保機問兩人到幽州有何貴幹,李克用也照實說了,並把自己所知的關於霍去病的光輝事蹟,全部倒騰出來。
阿保機聽得歡欣鼓舞,最後提議:蕭、李二人不如跟他先去遼東,等把貨送到家裡,跟他們一起去狼居胥山。
“那也太繞遠了。”李克用道。
“繞是……繞了些,但可以把大漠繞過去。”酒一喝多,阿保機的結巴好了不少。
千里大漠確實不好穿越,不但要有充足的食物和水,還得找個靠得住的嚮導。蕭、李二人正為此事發愁,李克用甚至提議買駱駝了,聽說可以繞過去,蕭玄衣不禁眼睛一亮。
倒是李克用有點懷疑:“不會越繞越遠吧?”
“不會,我家離……北海也就幾百裡。”
北海是霍去病遠征的終點,能到北海,肯定離狼居胥山不遠了。
“能和耶律老弟結伴而行,那是再好不過。”李克用作出決定。
“那就勞駕兩位再……等一些時日,等我把貨都……出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