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宮仙冊百數,然心念不敢稍動,兩手不曾輕放,使力握拳,暗自告誡:延捱一刻,便作一刻。只是那缶內邪力彌重,氣息更是靡靡且夭,弄無憫試過封合五識,怎奈體內陽力似有反噬,若是強力馭氣相抗,反感內外夾擊,其況愈下。
青丘於外,得見此狀,更添暗喜,起身向前,距弄無憫影像不過一尺,這便將中衣大開,自肩頭褪下,拉至腰際,隨意繫上;後緩探了手去,自弄無憫頭頂金冠而下,寸寸撫摸,直至面頰。
“弄郎。。。。。。”其聲酥媚,風情入骨。
“何必這般,既傷了君身,亦損了奴心。”
弄無憫上瞼微動,惹得長睫輕顫,下唇稍收,瓠犀緊咬,悶悶不敢啟口,然那汗滴直落,看得青丘心內如百爪抓撓,急不可耐,抬手欲接了汗珠,卻因不過虛像,掌心仍是空空。
青丘見弄無憫盤膝,那汗珠落於衫尾,竟直直探了頭去,將面頰於弄無憫腿邊磨蹭;少時,其性未盡,便又抬身,展臂環了弄無憫脖頸,貼近面龐,定定凝視。
“即便虛影,心念已足。”青丘虛張胸懷,喃喃自語。言罷,更感口乾,徑自將那巧舌伸出,輕舔了弄無憫額上薄汗,雖難感其實體,卻得這般無間,足堪慰藉。
弄無憫雙目緊闔,自知身陷缶內,青丘不敢妄動,其於缶外,只見虛像,難為實害。
這般僵持半晌,弄無憫又聞青丘聲聲輕喚,高低長短,淫語若風擺楊柳,婆娑旖旎。
“春夢如此,別無它求。”青丘一聲長吟,緩道。
弄無憫微一側頭,眉間深鎖,雙目稍開,驚見青丘赤身眼前,自瀆其下。
弄無憫疾怒,手腕輕抖,痛心疾首:“爾敢狎褻若斯!”
青丘失了氣力,癱於弄無憫腳邊,闔目淺笑,半晌方道:“若弄郎首肯,屈就幸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