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令,有尾坦然。”
“若想入我愚城,甚易。”兀不言緩道:“告知金烏丹下落,豈止入城,位當及門主;若願修習絕技,我便親授。”
聽聞此言,堂下四人具驚。有尾喃喃:“金烏丹?”
“未聞此物?”兀不言又添一問。
“不敢欺瞞,”有尾緩步上前,應道:“確是今日初聞。城主怎就認定有尾知其所在?”
“不然弄無憫為何無端出宮,往胥疊山?”
有尾腦中靈光乍現,重重迷霧似欲退散。稍踱幾步,近了女桑,有尾笑道:“想來那阿齒當是為你效力?”
女桑聞言,不置可否。
“你這心竅倒是剔透。”兀不言應道。
有尾也不答話,心下暗道:恐相憶村民亦是為其所屠。原本不知兇徒所求,現在看來,那金烏丹便是禍根。卻不知吾跟此丹可有瓜葛。轉念又道:那弄無憫如此待我,居心不純。然不過片刻,有尾反是淺笑盈盈:如此,師父在蕩苦禪院應是無險了。
“城主覺得,吾必有金烏丹相系,弄無憫方攜吾返宮?”
“並非如此?”
“現下事態並不分明,但有尾深知,吾當可為城主略盡綿力。”
“你且說來。”
有尾又施一禮,緩道:“弄無憫攜吾回宮,若只為蕩苦禪院解憂,則金烏丹與有尾無干;若吾當真跟其牽扯,然盤根隱而不查,則弄無憫需得借吾之力。無論如何,弄無憫總曉金烏丹內情。”有尾掃一眼卸甲,接道:“並非有尾疑城主之能,不過若跟弄無憫明爭,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現有尾已入知日宮,欲探訊息,豈不便(pian)宜?”
女桑嘴角一撇,不屑道:“既毫無功法,怎敢信口開河?欲從弄無憫身上探得訊息,尤似痴人說夢。”
有尾媚眼一挑,卻不著惱:“想你眼線密佈,且又同為女兒,竟不解溫柔手段,可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