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樣子,意氣風發,卻不知宮主為何縱她容她?”弄墨望著隊前有尾,心中憤憤,少不得衝弄琴抱怨。
“你且收了牢騷。”弄琴口氣稍重,“宮主自有見解安排,毋須我等贅言。”
“那小妖剛入知日宮,我便見不得她,甘言媚詞,惑亂宮人。只是宮主仙家,見多識廣。。。。。。”
弄琴急急打斷,眼風一掃,“那些穢語,莫令我聞!是否又想上貫日崖呆個三五日?”
弄墨不敢聲張,只得老實跟弄琴拍馬向前。這邊弄柯卻是行在前頭,跟有尾攀談起來。
“見你腳疾已愈,著實一大善事。”
有尾心中暗道:這弄家姐妹中,屬這弄柯心機深沉,見風使舵的本領也忒高強。
“多謝姐姐惦念。”有尾淡笑,“雖失了惑術,卻愈了舊疾,對有尾實是雙重好處。那惑術本就旁門,現有知日宮庇護,何須此技傍身?”
弄柯聽有尾這般說辭,回以淺笑,不再多言。
一行人馬到得麻市街上,有尾忙著看街邊糖粘,已是慢慢落於後面。陡地,有尾又有特異之感,定睛細看,自己果是又在那控時術中。
有尾輕撿起攤子上一塊芝麻糖,舔了幾口便吞下,又撈了邊上一串紅果糖球,揮著衝不遠處喊:“可要來一串?”
卸甲方自霧氣中現身,瞧著有尾模樣,道:“你倒逍遙。”
有尾被糖球塞了滿嘴,也不說話,就只笑著,從身上摸索出一樣物件,往前遞去。
卸甲一見,心中大動,他接過那物,細細端詳:那原是一塊通透白玉,用紅繩穿了,配以八十一顆翡翠綠珠潤飾。這物件確是不菲,但出奇之處卻在那白玉之中,鑲進片鱗兩塊,一玄一青,不知為何,那鱗時時閃光,煞是有靈。
卸甲一個箭步,單手捏了有尾脖頸:“我知她陷於你宮中。此物,何以在此?”
有尾用手推卸甲一把,後又咳了數聲,道:“想我生而身孤,今初及笄,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