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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部分

揚著腦袋,雙眼怒瞪;想叫屋中的宇文瑾相救,怎奈內力被制,又被人塞了嘴,綁在凳子上,無法掙扎。

“今日之事,是文婭疏於管教,害郡主受到牽連,文婭實在抱歉;還請皇上和郡主不要記恨才好。”

事兒結了,外頭還在打著板子,宇文婭忙起身與小皇帝和寧夏請著罪。

寧夏淺淺一笑,表示無關緊要;小皇帝放下茶杯,與之說道:“今日之事,郡主不再追究,朕也不再多言。”

這會兒處處以郡主態度為主,小皇帝這行為,再次證實了安國郡主聖眷正濃之說。

宇文婭來北煜,自是無奈;今日瞧著這裡頭的彎彎道道,雖不說明白了多少,至少也清楚一點:安國郡主,是半分不能去招惹的!

瞧瞧她身邊這些個麻煩事兒,只怕一招惹,便是一環接著一環的引火燒身!

“說起來,若非公主侍婢有心栽贓,本郡主也不會發現當年的證據;這事兒,還得感謝公主侍婢的有心之舉。”

這句話,是對宇文婭說的;寧夏那目光,卻是看著宇文瑾。

說到這,寧夏還嫌不夠噁心;一字一句,認真的與宇文瑾說道:“二皇子也是難得的重情之人,本是想保住公主名聲,卻被不知好歹的下人給壞了事兒;不過,最終還是還了本郡主一個清白,也解了公主困境;也算是上天有眼!”

四目相對,寧夏眸光深邃,面色平靜;宇文瑾心中發恨,卻還得擺出一副慚愧模樣,“實在是本皇子疏忽,也是公主大意;好在郡主曉以大義,不再追問, 方能將此事結了。”

“皇兄所言極是,今日文婭過府拜訪,卻生出這些事兒來;文婭實感愧疚;聽聞北煜京城有間酒樓甚是有名,叫什麼仙湖庭?明日文婭作東,為今日之事賠罪,還請郡主賞臉!”

 。。。  

0489:不能讓她藕斷絲連

作東賠罪,是宇文婭唯一能想到了的緩解之法;若是直接送禮來,太過生硬,顯得沒有誠意;若是布了酒水賠罪,再送上禮,必然讓人心裡舒暢。

這是母妃時常教她的,萬事,莫要一根筋;有些事,還得用迂迴的法子才行!

面對邀請,寧夏自然接下;於是乎,今日之事到此結束,兩個女人之間的事兒,自然是留到明日細說。

分明是各懷心思,有恨有惱,卻都作出一副歡喜慶幸的模樣,也真是辛苦他們了。

待得院中板子停了下來,宇文瑾兄妹二人自是言語一番準備打道回府。

寧夏跟著走了出去,瞧著趴在長凳上氣若游絲的二人時,眸光一閃。

謝雅容的板子,是處理過的;不會將人打死,不會將人打的皮開肉綻;卻是闆闆見肉,讓人痛到骨子裡,痛的人恨不能咬舌自盡。

嘖嘖,打成這模樣了,回去還要受宇文瑾審問;染九計劃又失敗,又受了一頓板子,如何不怪罪於她?

想到謝雅容回去之後的處境,寧夏便是抬眼看著天空。

當初,我一再說過不與你爭,不與你奪;做個包子處處避你,你卻一次次的讓渣男來毀我清白;如今,可不就是風水輪流轉麼?

只不過,我們遇著的人不同;我遇著了逸軒,你遇著了北宮榮軒;你讓北宮榮軒來壞我身子,逸軒一出手,不取你性命,卻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們的路,註定是不同的!

收回視線,只見染九由人扶著站了起來;那人向來囂張,如今卻是連站都站不住,想來真是傷了筋骨了。

染九的板子,隱了毒針,還加了鐵。打板之前,銀針封了那人穴道,讓他無法以內力相擋,自然就被打的慘了。

雖說只得三十大板,可這闆闆錐骨,闆闆撕肉,也是不好受的!

更別說身上的毒發作,便似萬蟲撕咬般的痛苦,如何能受的了?

都說醫者難自醫,不知這人能不能醫好自個兒,別落個半身不遂?

所以說,男人出手,那才是不留餘地!今日這一局,是逸軒安排的,對付二人的法子,也是逸軒著手;他向來心狠手辣,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莊……莊……”染九連說話的氣兒也沒了,嘴裡頭呼嚕半天,最後還是放棄開口,只用目光表達他的怒火。

宇文瑾認為,三十大板,再是厲害,也不會怎麼著!卻沒想到,染九竟被打成了這副模樣。

方才又是他自個兒說的,不打死便好;如今想發難,也苦無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