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鬧來鬧去,鬧到如今不雅之事上;這事兒,自然與算計寧夏扯了十萬八千里。
瞧著事兒扯不上寧夏了,周宇鶴自然就放鬆下來,喝茶看戲。
北宮榮軒倒是想看戲,只可惜,不是寧夏敗,他看著也沒什麼意思了。再加上以往與謝雅容那般恩愛,此時被人當眾說出,她因不知檢點而染病,越想便越覺得的噁心。
當下一抱拳,與小皇帝說道:“微臣還有事,先行告退。”
小皇帝準了,那人冷冷的掃了寧夏一眼,由下人引著出了府去。
走了一個看戲了,小皇帝瞧著自始至終都是平靜不語的北宮逸軒,琢磨著此人必然還有計策,不然,今日不會所有事兒都讓莊映寒出來擔著!
卻不知,他的計策,準備在何時進行?
心中思量,小皇帝轉眼看向宇文瑾,“二皇子,既然行兇之事不成立,不知二皇子有何說法?”
沒有一樣是能利用的,小皇帝表示很失望;卻不能將這失望表現出來,所以,最好是反過來逼問宇文瑾;如此一來,呆會兒還能與莊映寒說些好聽話。
宇文瑾心中生恨,面上亦是怒意,朝著謝雅容狠狠一腳踹了過去,似在惱著她丟人丟到別國,“自個兒不檢點,還想拉著公主陪葬!不過就是責罰你摔壞了玉佩,你竟這般狠毒!”
此言,是將這事兒都推於謝雅容身上了。
謝雅容被宇文瑾給一腳踹到心窩,痛的面色慘白,說不出一個字來;雙眼含淚,想要辯駁,卻是喘氣都難,只能搖頭哽咽。
“此事本是大宇之事,朕不便參與;但是,今日竟是扯上了安國郡主,故此,朕不能袖手旁觀,自然要給郡主一個交待!”
說罷,小皇帝舉步而來,立於寧夏身側,“不知安國郡主有何看法?”
有何看法?你這般聰明的賣了人情出來,我自然不會推辭的!
寧夏目光在謝雅容和染九身上掃了一圈,最後指著二人,與宇文瑾說道:“今日之事,乃下人不知輕重,本郡主也不與二皇子計較;但是,這二人對本郡主無禮,更是大言不慚壞我名聲,若不小懲大誡,只怕個個都以為我安國郡主是個軟柿子,誰都能來拍一把。”
宇文瑾對上她隱晦不明的目光,微一沉吟,點頭回道:“她二人犯錯在前,郡主若要處置,本皇子無話可說;但是,二人終是大宇之人,本皇子還需帶回審問,還請郡主留下性命。”
留下性命?謝雅容我不能打死了,自然要留下性命給你繼續折騰!
至於染九嘛!
他可不是主角,今兒個就算打不死他,也得將他打個殘廢!
心中冷哼,寧夏冷聲回道,“既然如此,每人各打五十大板,不知二皇子可有異議?”
五十大板,若是染九以內力相擋,自然是沒異議。
染九不怕傷著,可謝雅容卻不行!
那個女人雖是賤。命,身子倒是嬌貴的很,又沒點功夫防著;五十大板打下去,還不給打死了?
那女人雖是該死,留著還有用處;今日之事,也要問個清楚才行!
所以,不能讓莊映寒給打死了!
心中思量一番,宇文瑾便是一副為難模樣,“雖說是下人,卻是女兒身,五十大板下去,只怕要了她們性命;不知改為三十大板可好?”
三十大板就三十大板!我男人早就準備好了的;打不死謝雅容,卻能將染九打的皮開肉綻!
只不過,呆會兒還有安排,她自然要表現的計較些才行。
看向染九,寧夏刁鑽的說道:“方才這位姑娘,指著本郡主說,‘仔細紅顏薄命’。本郡主倒是想瞧瞧,這位姑娘懂不懂‘紅顏薄命’這四個字的意思!”
宇文瑾目光透出幾分不耐,看了寧夏一眼,又看向垂首不語,卻是不以為然的染九,最後說道:“不管如何,還請郡主手下留情。”
口中說著手下留情,心中卻是想著,染九這小子也是處處壞事兒!性子也急,一直捨不得對他責罰,今日藉著莊映寒之怒罰他一罰,倒也沒什麼。
不過就是三十大板,染九有內力護體,傷不得他,倒是讓他失些面子,回去之後也好說教。
那人應下了,立馬有人上前拖著二人出了院子。
染九本是一副清冷模樣趴到凳子上,當下人走到他跟前,兩根銀針紮下去之後,他的面色瞬間就變了。
“你敢……”
他的話,被人用布給堵了;隨著板子重重落下,染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