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女人沒有孩子,是一大憾事。”
說到孩子,絕娘子笑道:“我家小子在鎮上開了間醫館,將來有機會,你自個兒去瞧瞧。”
接過藥,周宇鶴點了點頭。絕娘子也沒啥好說的了,自然是不再這兒討嫌。
巴掌大小的瓶子,尚有餘溫;開啟瓶塞,想到當初她喂藥的法子,便是眸光含笑。
“寧夏,我欠你的,我還你。”
還?真是還?
分明是最後的不捨。
渡藥,半分不撒;那瓶藥喂下,他將她放到石頭上,拿起外袍穿上。
北宮逸軒回來的時候,寧夏還未醒來;馬兒在下方的樹上栓著,那是絕娘子養在後山的。
兩個男人爭鬥這般久,此時卻是從未有過的默契。
北宮逸軒將她抱在懷裡,周宇鶴安靜的立在前頭。
寧夏醒來的時候,便對上自家男人含笑的眸子。
“總算是醒了。”緩聲說著,輕揉著她蒼白麵頰:“解了毒,便是睡的舒心了?”
解了毒?
她一時愣住,昏昏沉沉的腦袋,一時還消化不了這句話的意思。
見她迷糊模樣,北宮逸軒又是一笑,柔聲說道:“蠱毒解了。”
真的解了?幾時解的?她怎的沒印象?
“解蠱毒極耗精氣,小師叔給你的藥,能解你痛苦。”
所以,那碗藥,算是麻醉劑了?
雖說不知經過,蠱毒解了,心頭的石頭也落下了。
“逸軒。”
太過歡喜,埋首在他懷中,輕喚一聲,卻是不知當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