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跟那點了火油似的,瞬間就燒起來了;昊焱也向來沉穩,可這一遇上冬沁,那就炸了。”
嘖嘖,一個燒起來,一個炸起來。這妥妥的奸。情前奏啊!
寧夏心中想著,方曉朝馬車那頭擠了擠眼:“昊天總說冬沁粗枝大葉的,這幾日藉著端茶遞水的機會,每日都去瞧上好幾次,這不,又給秋怡送粥去了。”
“嗯?”
寧夏一下子就樂了。
什麼意思啊?怎麼個意思啊?秋怡和昊天,還真成了不是?
之前她還說這兩人應該能有點兒什麼,只是這種事兒都是自個兒決定的,再加上事兒多,她也沒滲和,現在看來,倒是妥妥湊對兒了啊。
那兩丫頭跟著她也是多災多難,這受苦受難是一點兒也不少;她雖說傷傷痛痛的,可好歹有個炮灰寵著愛著;這兩丫頭三天兩頭受傷,還沒個有力的肩膀靠靠,也沒個貼心人疼惜,想想,也夠苦逼的。
如今瞧著昊天和秋怡有戲時,寧夏那心裡頭就高興的不得了;撇下方曉,歡歡樂樂的衝到了北宮逸軒跟前:“炮灰,我跟你說個事兒,好事兒!”
瞧她這高興的樣,北宮逸軒不由搖頭一笑:“是,好事兒,好事兒也不用這般急!”
“嗯,那什麼,我們去溜達一圈兒,晚飯好了,記得來找我們。”
瞧那二人各自不理時,寧夏揚著聲音喊了一聲;冬沁應了聲是,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