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魚交給他,奴婢就該等魚湯出鍋了再給秋怡送藥的。”
哦,原來是給秋怡送藥的時候耽擱了?
不過這耽擱的也太久了吧?還是說這火燒的也太旺了些?
“那個,冬沁啊,秋怡的傷不是恢復的挺好的嗎?你送個藥,怎的一鍋湯都幹了?”難道說秋怡的傷惡化了?不該啊,她都去瞧過的,秋怡那面色看起來恢復的不錯啊。
寧夏對這實在是好奇,一旁的方童一聲輕咳,見寧夏轉過去時,這才壓住笑意,與她說道:“昊焱將火油倒在柴上,一下子柴放的多了,結果就這樣了。”
“……”
火油?那得放多少了?
寧夏表示她還是不能理解這時間上的問題,但是眼下都這樣了,再去好奇也沒意思了;而且她要是再好奇,這兩位再一鬧起來,就是她不好跟炮灰交待了。
說起來,好像是他的人有錯在先哈。
心裡頭想著,寧夏與冬沁說道:“罷了,一鍋魚湯罷了,我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先將這鍋倒了洗洗,咱們先弄點別的吃,魚湯改天再喝也成。”
冬沁應了一聲,乖乖巧巧的去收拾鍋了;那昊焱卻是此時大步而來,與北宮逸軒說道;“主子,屬下還是去看住周宇鶴好了!”
這意思是,他是真的不想再跟冬沁這煩人的女人呆一塊兒了!
北宮逸軒想了想,覺得這二人在一塊兒確實事兒多,正要同意,寧夏卻是好奇的不得了:“昊焱,我家冬沁這般乖巧,你有錯在先,她都不與你多說了,你來鬧脾氣,是不是太不給人家姑娘面子了?”
這會兒要是昊焱調走了,那可就是說冬沁有錯咧!
昊焱一聽這話,立馬就不依了:“夫人,冬沁她不講理!”
哎?不講理?怎麼個不講理了?
寧夏這會兒是真的好奇了,冬沁這丫頭向來乖巧啊,怎的就不講理了?
寧夏表示對此十分不解,非得讓昊焱說出個道道來;昊焱似真的被冬沁給折磨的不行了,這一倒豆子,就跟個怨婦似的,也管不得自個兒主子是不是在旁邊兒了。
“冬沁她就是不講理!夫人讓屬下與她一道留於宮中,屬下不過是說她辦事沒條理,她便直接將碗給摔了,還讓屬下收拾那碎碗,說是若屬下不收拾乾淨了,主子和夫人回來 ;,她就告我一狀,說我不按夫人吩咐辦事。”
喲,冬沁那丫頭,這麼霸道?
寧夏表示更好奇了:“你為何說她做事沒條理了?”
“她端著藥和粥一併喂秋怡服下,這一口藥一口粥的,還得我在一旁端著碗,我便說:不然先喝粥,不然先喝藥,不然就倒一起,這般一口一樣的喝,是個什麼事兒?這般沒條理,怎麼照顧人的?說了這話,她便將碗給摔了。”
一提起那事兒,昊焱還覺得心裡頭不痛快。
寧夏一聽這話,輕咳一聲:“昊焱,這服藥的法子,是你主子吩咐的。”
秋怡傷及肺腑,剛開始那兩天,單喝粥或者單喝藥,她都受不得;若是滲在一起,那粥的味道真是沒法喝,所以北宮逸軒才這般交待冬沁的。
怪只怪,昊焱這小子不知情。
寧夏這般說了,昊焱當場就石化了,好半響才轉眼瞧著自家主子。
寧夏瞧他這模樣時,眨了眨眼,補充一句:“這服藥的法子,昊天和方童幾人都知曉的。”
得,這一句說出來之後,昊焱心裡一個哀嚎,抬手抓了抓頭:“主子,屬下,屬下……”
“還站著做什麼?還不去幫著冬沁重新做晚膳!”
瞧寧夏一臉笑眯眯的,絲毫不見氣時,北宮逸軒這才不鹹不淡的與他說道:“就算是派你去看管周宇鶴,往後夫人到了府上,你與冬沁也總是要合作的。”
那意思是,就算是你這會兒不想跟她呆一塊兒,往後也少不得要多接觸的;與其讓你在府上鬧的烏煙瘴氣的,不如你們在路上多磨合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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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3:周宇鶴被打了
主子發了話,昊焱忙點頭應是。
瞧著那二人相互不說話,就跟那兒忙活時,寧夏朝方曉揮著她的包子手。
方曉忙上前,寧夏倒是丟下自己男人,與方曉走的遠些了,這才說道:“方曉,我怎麼覺得他們不怎麼對勁兒啊?”
看自家夫人都瞧出來了,方曉也不瞞著,與她說道:“冬沁脾氣向來好,只是不知為何,一與昊焱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