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數輛馬車往王宮而回,原本是單獨一輛馬車的北宮逸軒上了小皇帝的馬車之後,與其相對而坐。
“逍遙王,你便是要坐實了叔。嫂亂。倫之實?”
小皇帝那面色不好,語氣也很沉,顯然是被寧夏上午的話給氣的餘怒未消。
心裡頭對寧夏有氣,偏偏這逍遙王也不消停;寧夏前腳出了包間,逍遙王后腳就跟了出去。這二人還能一同回來,這不是擺明了要把關係坐實?
面對小皇帝的質問,北宮逸軒淺淺的應了一聲:“既然有心人都傳開了,我也不必去掖著藏著了,回京之後她便與攝政王和離,到時皇上一紙婚書下來,閒言碎語是怎麼都少不的了;既然如此,早些,晚些又有何區別?”
反正都是他的妻,不管早晚,都是從嫂子變成的妻,這輿論,是如何也壓不下的。
本是想著回京之後再安排一個好的說法,這想法,卻是被周宇鶴給毀了。
周宇鶴恨著一統三國的大計被壞,他又何嘗不恨周宇鶴的用心險惡?
一個女人,名聲最為重要,不管莊映寒以往的名聲是如何的歹毒狠辣,卻終究沒有不守婦道之說。
如今,周宇鶴一計,便是讓她名聲毀盡,其心,如何不毒?
北宮逸軒的回話,讓小皇帝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