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藥的味道。”
寧夏這話,那染九‘哦’了一聲,而後說道:“那人下毒最喜以血為引,哪怕解了毒,我也能嗅得了他的味道;你們中過他下的毒,故此我就能聞的出來;只是這藥用以療傷,應該很快就散了,為何還有?”
等的就是你這話!
寧夏那目光,在看到周宇傲面色微變時,帶著笑意。
劇情大神,還好你不是來砸場子的,這染九,還好不是周宇鶴的基友!不然啊,我這命,還真是不好保!
赫赫有名的怪才染九質疑周宇鶴身上有云閒的味道,這可比寧夏說上千句話都管用!
染九視線於周宇鶴身上來回掃著,周宇鶴面色平靜的與之一笑:“久聞公子大名,今日一見實乃幸會;此次前來,我身受重傷,幸得當初雲閒留下的神藥方才保住了性命;至於公子所言,我這身上有他的味道,這便是我所不能回答的,因為,我也不清楚這是如何一回事。”
沒有什麼比‘我也不清楚’這幾個字更能推卸問題。
染九眨了眨眼,像是想著了什麼,抬手拍了拍周宇鶴的肩膀:“五殿下?看來你就是東周那個美的人神共憤的周宇鶴了。”
說到這,染九那拍著周宇鶴肩膀的手,似一隻鳥兒的翅膀一般煽動了兩下,面上帶著純粹的笑意,意有所指的說道:“周宇鶴啊……鶴啊……”
這話,聽的寧夏心中一笑。
看,她就說這染九是個表面純良,實則腹黑的主兒吧!這裝瘋扮傻的本事,倒真是不錯!
在下雲閒,閒雲野鶴的雲閒。
鶴,周宇鶴。
這兩樣,本是沒什麼關聯的,畢竟名字這東西,說不準什麼的;可是,這染九不是和周宇鶴過過手麼?想來染九對雲閒也是相當的瞭解,許是從周宇鶴身上,聞出了什麼不一樣的東西來。
說起來,這染九是狗麼?怎麼盡靠鼻子判斷?
心裡頭吐槽,見到周宇傲面色平靜的喝著茶時,寧夏輕咳一聲,與寒王說道:“這清理乾淨了,是不是該回宮去休息了?”
門口的屍體已經被人抬走,地上的血也被擦了乾淨;眼下許多的事不能來的太快,還是給彼此一個緩衝的時間比較好。
寧夏開了口,寒王便站了起來:“今日諸位賞景疲乏,不如先回宮休息養神,後日宮中設宴,還請諸位務必到場。”
這麼快啊。
宮中設宴,不就代表著,水,就要沸騰了?
小皇帝與寒王當先抬步離去,染九朝著周宇鶴眨了眨眼,而後揚著天真的笑臉,回到宇文瑾的身旁,只是那視線,在方曉的面容之上掃了一眼之時,又回頭朝寧夏眨眼一笑:“映寒,我喜歡你哦!”
“……”
寧夏那小心肝兒在他那淡藍的眸中一顫,真想回他一句‘謝謝你的喜歡,只是我承受不起啊!’
尼瑪這染九,分明就是認出她了!
不是,他為什麼喊她映寒啊?
心裡頭繼續吐槽,那人卻是跟著宇文瑾大步而去。
“瑾大哥,我可想你了,分開這麼久,你想我嗎?”
那二人並肩而行,染九比起宇文瑾矮了許多,再加上那天真可愛的語氣,哪裡能和方才那殺人與無形之中的心狠少年相比?
看著二人離去,寧夏真心覺得這孩子比周宇鶴還能演!
這一個兩個的,都能拿奧斯卡影帝了!
眾人走了,那田曼羽卻是嚇暈在椅子上還未醒來,方曉上前毫不憐惜的掐了人中,把人一掐醒,就跟著寧夏離去。
寧夏剛上車,便聽到周宇沫說道:“你前腳一走,他就跟了出去,莫不是去敲打你了?”
面對這問話,寧夏笑而不語。
在眾人看來,北宮逸軒也就是利用她的罷了,她說與不說,解釋與不解釋,絲毫不起作用。
得不到回話,周宇沫也不在意,看著自個兒修長的指,淡淡的說道:“你們皇帝將他喊上了車,估計是要敲打他了。”
小皇帝把炮灰喊上車了?
寧夏眨了眨眼,淡淡一笑,掀起車簾,看著不知何時暗下來的天空:“看這天氣,今夜怕是又要下雪了。”
“是啊,難得白日裡放了晴,夜裡怕是不消停的;夜裡寒,王妃還是早些歇息的好,省得沾了雪露,傷了身子。”
二人相視,眸中均是帶著笑意,小公主抬眼瞧了瞧二人,又低下頭去瞧著自個兒手腕上的珠鏈,彷彿沒聽到二人說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