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她,那意思是,她得行使她的義務,給他當苦力!
一路無話,走了小半時辰之後,那人停了下來,扶著樹,與她招了招手:“過來,扶著我!”
“啊?”不明所以,抬眼瞧著他:“什麼?”
“你聽不懂人話?”
他這不冷不熱的一句問,寧夏無語的走了過去。
他生的高大,立在他跟前,只到他肩膀之處,那人將手搭到她肩頭,這才說道:“走!”
“……”
所以,她充當了柺杖?
無語的看了他一眼,見他冷眼瞧來時,只得扶著他往前走。
心裡頭轉了許多圈圈,最後她才一個嘆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的傷還要他施針上藥,忍吧!忍吧!
炮灰啊,你快來啊!再不來,我就要被虐待死了!
她這低頭走路,卻沒看到,那人朝她看來時,眸中那份狡黠。
走山路本就累,再加上他將力量壓來,她便更累了,當她第三次申請休息之時,他這才批准了下來。
坐在石頭上,寧夏想著自己到底是有多悲催才能過的這麼慘?先是嘴賤穿過來,再是事兒不斷,原本以為回京之後就能和炮灰雙宿雙飛了,結果這都到家門口了,還落個崖,被仇人當下人使喚。
瞧著他坐在那兒逗著赤煉時,寧夏把手裡頭野草給揉的不成樣子了。
想了想,這才問道:“周宇鶴,你做根柺杖不是更方便?”
她這一問,那人託著赤煉,一副看傻子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