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欺上她柔軟的酥胸,用力的揉捏著。
雪薔絲毫感受不到一絲溫柔與暖意,只覺得自己的尊嚴正被狠狠的踐踏與羞辱。
她憤怒,卻也害怕程牧磊在這個失去理智的時刻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
她奮力的掙扎著,卻只讓身上的程牧磊壓得更緊、貼合得更加緊密,隨著他的大手扯開她的胸衣,低頭噙住她的堅挺,她的淚再也忍不住湧出眼眶。
“你這不只是在傷害我,同時也在傷害你自己,你會後悔的。”雪薔試圖喚醒他的良知。
“後悔?你似乎搞錯了物件,此時此刻該後悔的應該是你。”他抬起頭對她邪笑著,一雙侵略的大手慢慢的往她下腹滑去,恣意的享受她臉上驚恐的表情。
“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她強忍著淚水拼命搖頭,卻發現聲音早已哽咽。
“你真的很倔強!”他噙著笑,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程牧磊雙眼一眯,扯出一個邪惡的笑容,一隻手沿著地嫩白的酥胸緩緩往下滑,經過她平坦的小腹,而後蠻橫的滑進她單薄的底褲內……
雪薔絕望的閉起眸子,兩道滾燙的淚水沿著她美麗卻蒼白的臉龐緩緩落下,幾乎是同時,她身上緊壓的重量消失了,只剩下一股逼人的寒冷包圍著她。
她一張開眼,就發現程牧磊面無表情的站立一旁看著她。
她抓攏衣襟,試圖遮掩已是青紫一片的肌膚,飛快的從床上跳起,深怕他又會突然衝過來。
“你現在該嚐到何謂無助與恐懼了吧?那是才三歲的如萍臨死前所承受的,我覺得也該讓你嚐嚐。”他眯眼看著她臉上的斑斑淚痕,殘忍的扯起一抹笑。
“我一直以為你只是因為失去親人而變得如此憤世嫉俗,沒想到一個恨字卻讓你連良知都賣給魔鬼了!”她痛心的看著他嚷道。
“閉嘴!你又知道什麼?我失去妹妹的苦、我母親失去女兒的痛,這些你能體會嗎?”他頭一次失去理智的吼著。“我說過我很抱歉,雖然如萍的去世是因我而起,但那並不是我的錯——”
“夠了!光是這件意外是因你而起,就有足夠的理由讓我恨你。”程牧磊狂傲的大笑出聲。“今晚只是第一步,慢慢的我會讓你嚐到‘失去’的痛苦是什麼感覺,現在滾出我的房間!”他的臉驀地一沉。
雪薔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狼狽的逃出他的房間。
對渾身充滿了仇恨的程牧磊她是該愛還是該恨?
這天晚上,擦著流了又幹、幹了又流的淚水,她迷惘了……
第二天一早,天才剛矇矇亮,程牧磊特有的低沉嗓音就將正在夢中與無數野鼠混戰的雪薔驚醒。
她奮力的張開失眠大半夜的紅血絲眼,起身下床披上外套來到大廳。
“牧磊,你腳受傷了,怎能起來?”
向來心軟的雪薔早已忘了昨晚他的羞辱,反倒大驚失色的上前拉住準備出門的程牧磊,連身上穿著不得體的睡衣也顧不得了。
“就憑這點小傷?你太看不起我了。”程牧磊輕蔑的撇了撇嘴。
“你的腳受了那麼嚴重的傷,要是不好好休養,恐怕是沒有辦法癒合的。”
雪薔擔憂的望著他套著工作靴的腳,彷彿還能看見那個血肉模糊的傷口。
看來她果然是小看他的耐力了,她還以為一早起來看到的會是一個躺在床上哀號呻吟的男人。
“面對你黎大小姐如此的關心,我該感激得五體投地嗎?”他嘲諷的朝她揚起了一道濃眉。“還是你至今仍把這種貓哭號子假慈悲的戲碼當作生活的調劑?”
雪薔擔憂的臉龐遽然刷白。她不明白為什麼他總要死咬著她心底的傷口不放,每次才稍一結痂,他就無情的狠狠揭開,非要看她痛徹心扉才甘心!
“受了傷就該休息,這是任何有點頭腦的人都該知道的事。”雪薔強嚥下心底翻騰的痛楚,鎮定的說。
“受傷是我的事,你未免管太多了。”程牧磊滿臉不耐煩。
兩人爭執不下的聲音,被不遠處的楊玉蘭聽到了。
“什麼受傷?誰受傷了?”楊玉蘭邊戴著斗笠,邊走過來問道。
“沒什麼。”程牧磊不自在的笑了笑,敷衍道。
雪薔眼見他已穿安工作靴準備出門,一急之下只得豁出去了。
“牧……牧磊的腳受傷了。”她幾乎不敢去迎視身旁那道驀然掃過來的凌厲目光。
“牧磊的腳受傷?怎麼回事?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