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下了整整兩天兩夜,最終在水寒到驚州的第四天停了。大雪過後,溫度雖然又降了許多,一片碧藍的天空卻也讓這場大雪擦洗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正值年少恢復能力強,不到四天水寒身上那些渾身無力,四肢痠痛,口乾舌燥等等症狀就全部消失。按照他自己的說法就是已經痊癒。
讓一個已經痊癒的人躺在床上,還接連躺上幾天,睡了醒,醒了睡,睡到實在是睡不著卻不被允許下床,那水寒能做的大概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一邊唉聲嘆氣,一般滾來滾去的打發無聊的時間了。
從床側到床內,再從床頭滾到床尾,再從主檔尾滾回來,將頭埋在床上兩枕之間百無聊賴的不知道該做什麼好的水寒那不住翻滾的動作忽然停了一停,側了耳朵聽了一聽水寒忽然翻身爬了起來,下床趿拉了便鞋到了寢室的後窗前,伸手便推了那格子的木頭窗子。
“主子,您……”喜子拎了茶壺一腳門裡一腳門外的正見水寒只著了裡衣立在四敞大開的窗子前面,嚇的手一抖差一點扔了手中茶壺。
也顧不得把手中的東西放到桌子上,身形一轉他便到了水寒面前。伸手關了那兩扇空子後喜子才略帶不滿的說道,“主子,您可別嚇我了,這病還沒好萬一因為受了風又重犯了,皇上還不扒了我們的皮啊。”
“喜子,你聽。”未理會喜子的不滿,水寒小臉上溢了笑意後伸手指了指那後窗,“外面好熱鬧啊。”
聽水寒說外面好熱鬧,喜子就側耳聽了一聽後說道,“是軍中幾位將軍的子侄們在行營後面演兵的空場上打雪仗呢,主子若是嫌他們吵屬下就讓他們到別處玩去。”
“不用,我也不過是聽到了聲音有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