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紅葉挑挑眉。
“所以人家又想讓人家皇兄和寒兒看見,又不能洩露他們身份,人家就只能喊小紅你啦……”說著,軒轅靜便滿含幽怨的扭了扭腰身,順帶扯了扯紅葉的衣袖,“所以小紅一定要原諒人家。”
“當真?”眼眸微眯,紅葉目光雖然冷冷的,但是聲音卻也緩和了許多。
“當真。”軒轅靜自然聽出紅葉怒氣略有消散,忙眨眨眼睛,拼命的點頭。
若是這樣倒也說得過去,紅葉原本繃直的後背稍稍放鬆了一下。相較於被誤認為是軒轅靜男寵這事而言,他更在乎的是不要暴露了軒轅亦和水寒的身份。
“吶……這麼說小紅是肯原諒人家了?”扯了紅葉衣袖的軒轅靜見他臉上的表情也有所緩和立刻收了滿臉的哀怨,一張俏臉整個的笑成了一朵花,“人家就知道小紅不會怪人家的。”說著便鬆了扯著紅葉衣袖的手,雙臂環上了紅葉的脖子,微點了腳尖,身子一傾,吧唧一口便親上了紅葉的面頰。
石化……這平臺上,王府內大大小小的太監侍衛親兵,跟著紅葉來的幾名暗衛,還有那佔據了平臺一角的男寵們全都愣在當場。
這靜親王軒轅靜雖然整天嘻嘻哈哈遊手好閒又風流無度,可都是別人家上趕了黏上來,卻從未這般的投懷送抱。
難道這靜親王是真的動情了?好久才恢復過來的這些人們再看紅葉時,目光中全都多了些謹慎與探究。
石化的還不止這平臺上的一干人,給一口親在臉上的紅葉本已有些放鬆的後背肌肉也在瞬間再度僵直了。漆黑的眸子中閃過一絲驚訝和難以置信。
待到那粘在自己臉上的口水因為失了溫度變得涼絲絲的紅葉也才反應過來,額角上的青筋唰唰的全部蹦了起來,“軒轅靜。”一聲暴喝震的這平臺上至少一半的人身子一軟險險的就要跪下去。
呵呵,多少年了,總算是給本王親到了。以逃命的速度飛掠而出的軒轅靜一邊逃一邊笑的如同費盡心機終於偷到了魚腥的貓一般。
紅葉看來是又給飛嵐的靜親王招惹去了,已經沿著那木板搭起來的臺階下到水面上的軒轅亦和水寒聽到了這聲暴喝後相視一笑。
水寒立在那臺階最後一級上,看著那飄滿了河的一盞盞元寶形的水燈,在低頭看看腳邊幾盞同樣是元寶形的水燈小嘴情不自禁嘟了起來。
“寒兒怎麼了?”見水寒滿臉的不愉,軒轅亦問道。
“這水燈……還不如那些掛在屋簷下的燈籠好看呢。而且都是一個樣子的。”還以為會漂了滿河各式各樣的彩燈,哪想到遍佈這河水中的幾乎全是大小不一的黃的白的元寶燈,偶有一兩個其他形狀的水燈稍一現身便被這一河的黃白之物淹沒了。
“呵呵,”聽水寒是在為這個鬱悶,軒轅亦一笑,“棲鳳河放水燈,本就是為了河神能夠看到自己的願望。把燈籠紮成這元寶的形狀,取的是賄胳河神,能助其完成願望的意思。”
“河神也要賄胳麼?”聽這元寶形的水燈竟是為了賄胳河神,水寒不覺好笑,臉上的不愉也減了幾分。
“王爺,除了這幾隻元寶燈,宮中的匠人們還紮了兩盞蓮花燈,您要是不中意這元寶燈,把那兩站蓮花燈拿來可好?”能跟著皇上出宮的人,一個個的都極有眼力,見水寒皺了眉毛看著腳邊的幾盞水燈卻沒有放燈的意思,知道他對這幾盞燈不甚滿意,一旁伺候的小太監忙躬了身子說道。
“取來吧。”軒轅亦點點頭。
片刻,幾名太監邊抬來了兩盞未點亮的蓮花燈。看著放在腳邊厚木板臺階上的這兩盞燈,水寒眼睛便是一亮。
這兩盞水燈竟有小號的洗衣盆大小,細細的竹篾紮成兩層蓮臺的形狀,竹篾外糊了暈染出來的上好的白紗,蓮臺內一柄嫩綠的蓮蓬半露半藏。最內圈的蓮花瓣內側,糊了一塊巴掌大小的白色細絹,顯見是用來寫願望的。
看水寒小臉上展了笑顏,旁邊侍立的一名小太監忙端了放了文房四寶的托盤過來。
水寒從那托盤上撿了支小號的狼毫,蘸了墨汁,刷刷點點便在那塊細絹上寫了幾行字。隨後調轉了燈身,讓寫了字的那一面衝了水面。
軒轅亦本就對水寒想在這燈上寫些什麼好奇,現在看他抿起來的嘴角掛了抹略帶羞澀的笑容還遮遮掩掩的,就更加好奇,想了想便伸手去接水寒手中毛筆。
水寒調轉了燈身正想著放了毛筆,看軒轅亦伸手來接便遞過去。軒轅亦半低著頭,看著自己身邊這盞蓮花燈,手雖然伸過去了,卻好像沒注意到水寒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