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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謝王爺。”知道此事,這十來個人才又呼啦啦的站起來。

“一路之上王爺可曾累到?”

“臣聽說邢州竟然是司馬和刺史意圖謀反,王爺可曾傷到?”

“王爺……”見水寒一張清秀的小臉上並未有責怪之意,這一群人又重新圍攏了來噓寒問暖了。

好吵啊……看著這十來個人十來張嘴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個不停,說完了還兩眼亮晶晶,滿懷希望的看著自己等答覆,水寒那張小嘴便不自覺的又張開來。

“好了好了,不是說來見禮的麼,這禮都見過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讓人說我惠州的官員個個都閒的沒事幹,跑到我這刺史府來了欺負小孩子。三日後洪水就要過境了,湖裡的和水道里的大船小船都給我通知到了,若有個閃失為你們是問。”見水寒原本合攏的小嘴重新又張了起來,南飛羽趕忙伸手把水寒拉至身後。說我還張了手臂就像趕小雞一樣把這些官員一個個的趕出了刺史府。

雖然知道自己的這些下屬平素跟他慣了,上下級關係都很淡漠,平日裡開開玩笑也是常有的事卻也沒想到今日竟會有膽量來集體圍觀飛嵐的寒王爺。

他不惱不意味著水寒不惱,水寒不惱也不意味著皇上不惱……這皇上要是惱了……七年前就是因為自己不小心吃了水寒一塊點心就被他那個當皇上的爹敲去了幾十萬兩黃金。那一年自己和整個惠州大大小小衙門,還有城防營官兵的苦他還記憶猶新。

目送著這些人離了刺史府各忙各的去了,南飛羽才長出了口氣,回身正看見水寒揹負了雙手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便衝著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別看他們平日裡沒大沒小嘻嘻哈哈的,辦起正事來個個都是獨當一面的好手。”與水寒比,此時南飛羽的神情反而更像一個孩子。

“呵呵,寒兒知道。”水寒笑笑,不然單靠你一個人又怎會把整個偌大的惠州治理的如此繁榮。

“好了,不管怎樣,總算是到家了。休息一下差不多就到了晚飯的時辰了。走吧,小舅舅帶你去看看住的地方。”說著南飛羽便牽了水寒的手腕,穿過刺史府的正廳沿著中間的甬道往府內的後園去了。

從後園的園門進入,目力所及之處都是清秀挺拔陡的水竹,一叢叢一束束的,隨著晚風輕輕搖曳竹林間一道影壁,擋住了園內的景緻,沿著石板的路再往前走,很快就有絲絲的水汽飄進鼻孔。

繞過影壁,眼前豁然開朗,竟是一片偌大的湖泊。湖岸邊上一排碗口粗的垂柳纖細柔美的枝條輕輕掠過水麵。一條遊廊曲折蜿蜒的沿著岸邊迤邐而行,通向距離湖岸不遠的一間小亭。湖岸邊,層層疊疊的翠色中露出兩重高挑的飛簷。

再往前行,便是一叢叢一排排或高或低的植被。從中穿過去,眼前又是一座假山,繞過假山,湖邊看見的那幢建築便出現在了眼前。

全部用木頭搭建起來的兩層建築一半的基礎在湖岸上,另一半用數十根粗大的木頭在水面上撐起來。建築的每一層都是兩重的飛簷高挑,簷下沒有一般建築必須的雕樑和彩繪,素色的木頭使得整個建築顯得古樸又雅緻。

此時,暮色漸濃,兩層小樓樓上樓下全部掌起燈來。橘黃色的燈火倒映到湖面上,樓裡的燭光和說中的倒影連在一起,形成一片絢爛。風吹水面,如霧靄一般濃重的暮色中,影隨水動,波光一片,如點點碎金搖曳生輝,湖面上的建築仿若也被水中的倒影帶動,虛幻一般,隨著水波盪漾。

“這就是流金水榭。”水寒身側南飛羽見他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呆望著眼前這片景緻,忍不住勾了嘴角,“寒兒可喜歡?”

廟堂卷 第五十八章 炸壩洩洪

明日不早朝。當這道聖旨傳遍了飛嵐落鳳城中大大小小的衙門官邸的同時,一隊由十幾匹快馬組成的馬隊正在落鳳城至滄江上游的山道上飛奔。

山道在數里開外急轉了一個彎,離了剛剛經過的谷地重新歸入群山中。從這個彎拐過,騎在馬上的縣醫院略微放鬆了手中的韁繩,微微直起一直趴伏在馬背上的身體,長長的出了口氣。

大半夜的長途奔波,一口氣就跑出來幾十裡的路程,再加之最近幾日身體一直都未得到充分的休息,就算是他也有些疲憊。胯下的白馬似是感受到了他的倦怠,漸漸放慢了速度。

“還有多遠?”見紅葉縱馬從身後追上,奔至身側軒轅亦問。

“轉過前面這座山,從山口進山便能看見冰壩,從這裡到山口大約是三十里的路程,到冰壩只有數里的路程。”

還有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