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神情有些呆滯的凌九霄,歐楚環隨手把手中酒罈扔進一旁荷花池中後一笑便揚了聲音,“我要走了,既是擔心他你們便扶他回去休息好了。”
說完,縱身躍起,借了那浮在水面上一柄柄如傘一般碩大的荷葉,歐楚環飛躍上屋脊,向著莊園外而去。
他離去後,兩名中年男子便在那小亭中現了身。目送歐楚環離去後,才伸手扶了已經有了七分醉意的凌九霄回房休息。
結果最後還是未說出宗主的想要靈隱教歸順深寒這件事啊!一邊沿著官道往惠州的方向前行,歐楚環一邊嘆了口氣。不過說不說其實沒什麼區別,凌九霄本就是強勢之人,靈隱教那麼大的一個教派絕不可能輕易便屈從於他人,又何況時至今日他還是對段一凡一往情深,又怎肯做傷及他的事情。
至於深寒,呆了這幾年也呆的有些夠了。又何況既然宗主已經起了疑心,若不超著他未下手趕快脫身,自己怕是該才生命危險了。他的這一條性命雖然不值錢,卻是絕對不會留在深寒的。
反正這飛嵐也沒什好呆的了,雖然知道不久之後的惠州必會一片大亂,可這和他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現在唯一讓他掛心的也就只有凌九霄在州城外擺下來的那座擂臺了。雖然第一日還看不出什麼結果,可是他卻也知道這擂臺便是凌九霄段一凡兩人之間情感了斷的地方。既是如此還是多留幾日,看完擂臺再回去吧!想罷,歐楚環便加快了回城的速度。
回到惠州城南自己暫居的院落裡,沐浴更衣,描拓眉,畫臉,換上了一身鵝黃色長裙,罩了件素白紗衣,收拾了行囊細軟,鎖了院門,歐楚環便背了一隻翠色的包袱,如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