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放書籍紙張,上面的文房四寶卻碼放的整整齊齊。書架和那些紅漆大箱之間一條寬敞的通道起到了分割空間和走廊雙重的作用,水寒他們此時正站在這走廊的中點上。腳下青磚磚地上零零落落的散落著幾片木頭的碎屑,和幾小塊被咬碎的紙張。
打量了一遍這間檔庫,水寒信步走道窗前的條案邊上,隨手在案上蹭了一下,低頭看看那乾乾淨淨沒有一絲塵土的手指想了想,“叫管庫進來。”
“是。”喜子應了一聲,一會便帶進了一位身穿五品官服滿頭大汗的中年人進來。
“管庫王五叩見王爺。”這王五便是剛才一直跪在簷下的地上拼接那些碎塊兩人中的一個,來到水寒面前,來不及擦掉額頭上連嚇帶驚的冷汗便直直的跪倒在地上。
“王五,本王問你點事,你要如實回答。”水寒掩了袍服坐了條案邊太師椅,把右腿架在左腿上問。
“是。只要是下官知道的,一定據實回答。”
“嗯,很好。王五,本王剛才隨便看了看,你這府庫打掃的倒是很乾淨嘛,既然日常勤於打掃怎麼鼠患如此厲害竟沒有發覺?”
“王爺,下官也還在納悶呢。檔庫每五日都會派當值的庫吏整理打掃一遍,屬下剛剛還問過上次當值的庫吏,他們都說四天前打掃的時候還一切如常,可誰知四天還不到,竟成了這個樣子……”
“四天前還一切如常麼?”水寒聽了管庫的話,秀氣的眉毛微微皺到了一起。
“回王爺,那日當值的幾名庫吏都是這樣說的。他們都是在這檔庫當值十幾年的老吏了,事關重大絕不敢胡言亂語。”管庫王五見水寒皺了眉毛以為他不相信那幾人的話,忙解釋道。
“帶我去放地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