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眼見連站都站不穩了。期期艾艾半晌才一個扶一個的從人群中走出來,雙腿一軟跪到了軒轅天鴻面前。
“押下去。”冷冷的掃了眼跪在地上的這幾十個人軒轅天鴻下令。
“王爺,我們冤枉啊!”
“王爺房司馬陰謀造反與我們無關啊。”
“王爺,饒了我們吧,我們什麼都沒做啊。”
見鴻王親兵和南宮瑾臣帶來的人拿了捆人的繩索一擁而上,哀嚎聲,求救聲頓起。更有人因史百萬和房錢的牽連對著兩人破口大罵。
“都給我閉嘴。”給這滿院子的哭號吵的頭疼,軒轅天鴻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
給他一聲吼,哭的也不哭了,號的也不號了,罵人的也不罵了,全都看向立在人群中的軒轅天鴻。
見給他一聲斷唱院內頓時鴉雀無聲,軒轅天鴻閉了閉眼睛強壓下已經衝到腦門上的火氣,“徹查清楚之後與此事無關之人本王自會還他清白,事情沒查清楚之前只得暫時委屈各位大人了。”說完軒轅天鴻再次提高聲音,“都押下去。”
“是。”見軒轅天鴻面色不善,一旁的惠州副將趙新忙衝著湧進院內計程車兵揮了揮手,讓他們趕快把人押走。
揚慶縣初定,水寒鬆了口氣的同時又開始擔心邢州州城和欽差衙署內的情況。跟軒轅天鴻要了惠州一千騎兵帶了喜子曹初和冷風他們連夜往邢州州城趕。南飛羽知道水寒已受內傷自然放心不下,也跟了去。
五十里寬闊平坦的官道在慣於長途奔襲的騎兵跑來自然不在話下,一個時辰不到,邢州州城那蜿蜒的城牆和高大的門樓便近在眼前。
離城不足二里的地方,水寒勒住胯下戰馬,看著四敞大開的城門皺了皺眉毛。他記得昨夜離開之時為了避免引起城內守軍的懷疑已經把城門掩上了,難道城內出了什麼變故?
“全都小心戒備了。”南飛羽見水寒一臉凝重便知事有不妥,傳令給身後的一千騎兵。帶他們準備停當,才又揮了揮手,“進城。”
馬隊還未進門,走在隊伍最前列的水寒喜子和曹初他們就更加疑惑了,敞開的城門外竟然丟了不少雜七雜八的東西。有耪地的鋤頭,挖土的鐵鍬,還有臨時削尖了的木棍,捅火用的火鉗,甚至,在城門外草叢裡還丟了一隻做飯用的鐵鍋……難道是城裡的人逃難去了?可這一路上他們並未撞見逃難的百姓啊。
“主子,你看。”進了城,水寒身旁的喜子便抬了馬鞭往遠處一指。
水寒他們便往喜子所指的方向望去。此時天已微明,遠處的物體雖然還看不真切天邊卻已經泛起一抹淡淡的魚肚白。就在喜子所指的方向,晨光之中,一股股濃煙翻卷著直衝天空。
“是欽差官署的方向。”喜子身側曹初低聲說。
“梅姐姐他們該不會真的一把火把官署燒了吧。”水寒身後傳來冷風他們嘀嘀咕咕的聲音。
呵呵!好像真是欽差官署的方向,水寒摸了摸鼻子。
“怎麼了?”見水寒和他身後四名少年全都一臉的古怪南飛羽有些奇怪。
“呃……”給南飛羽一問水寒忽然有些發窘,“我昨夜跟春梅她們說欽差官署可以隨便折騰,實在不行就一把火燒了了事。”說完水寒又不好意思的再次摸了摸鼻子。
“你啊。”聽水寒竟然說出這樣不負責任的話來,南飛羽哭笑不得,呆了一呆才說,“事已至此先去看看吧。”
“是。”聽了南飛羽的話,喜子便打馬向前,在前面帶路。
“站住。”剛拐過轉角迎面便有一隊人攔了喜子的去路。
呃……喜子帶住韁繩,看著眼前這一隊穿著粗布褲襖,腰裡扎著麻繩,手裡拎著棍捧揮舞著菜刀的人有些發懵。
“你是什麼人?”見喜子騎在馬上愣愣的看著他們,這隊人中間有人開口詢問。
這話該我問你們吧!喜子苦笑,這邢州州城什麼時候給這些人佔去了?難道是打家劫舍的山匪下山了?可是看他們手中的武器卻又不像。
說話間,跟在喜子身後的馬隊便轉過了街角。無論是水寒,南飛羽,冷風他們還是正與喜子對峙的那一群人全都沒想到竟會有這樣的局面出現,全都有些怔忪。於是一群衣衫襤褸,手握棍棒,揮舞菜刀的人和一隊騎在馬上一身黑色短打,黑巾包頭的人互相對峙這一幾乎不可能出現的場景竟真的出現在了邢州州城的主路上。
“小公子?是小公子。”突然,人群中傳來一聲歡呼隨著那聲歡呼一名少年分開人群兩步就到了水寒面前雙膝跪倒一個頭便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