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似睡非睡的狀態,聽水寒喚他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便披了外衣上趿鞋奔進了水寒的寢室。
“拿紙筆來。”見喜子進來了,水寒便撩了床帳,披了件外袍坐起來。
“是。”雖不知水寒為什麼忽然要用紙筆,但他既然吩咐了喜子便去準備,不消片刻就端了筆墨紙硯過來,攤了一張箋紙在圓桌上後喜子便站在桌邊開始研墨。
水寒蹬了靴子,坐到圓桌前提了狼毫蘸了墨汁在那張箋紙上寫下了幾行小字,捲成一個紙卷裝在用來綁縛到信梟腿上的銅管里加了蠟封蓋了自己的印信後遞給喜子,“傳回落鳳城,用那隻白色的信梟。”
“主子是不是有什麼要緊的事要傳遞迴落鳳城?”聽水寒說要那隻白色的信梟喜子略愣了一下神問道。要知道那隻信梟是暗衛訓練出來直接往宮裡傳遞情報所用的,若非有要緊的事輕易不會動用。
“嗯,算是。”水寒答的雖然有些心虛卻並未因此動搖了用它的決心。
“是,那屬下去了。”既然水寒這麼說了,喜子便微低了頭雙手接過那隻銅管轉身離去。
該做的事都做了,現在就只有等回應了。看喜子拿了那銅管出了寢室,水寒的心裡頓時輕鬆了不少。再看看糊了薄紗的窗子,天雖然亮了,卻離起床還有一段時間,水寒便重新回到床上,捲了一整床的紗被,把自己捲成個蝦米卷,頭埋在兩枕之間沉沉睡去。
廟堂卷 第五十五章 曹初去處
天雖然亮了,卻離起床還有一段時間,水寒便重新回到了床上,拽了床側的紗被習慣性的把自己捲成個蝦米卷,頭埋在兩枕之間沉沉睡去。
喜子放了送信的信梟梳洗畢穿了外袍回到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