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繁忙,織布還是織不出新鮮的花樣。牽牛星枉自明亮,卻不能用他來駕駛車輛。
詩中雖然沒有任何情節化的故事,但卻賦予了織女和牽牛力不能及的兩項本領:紡織和趕車。為什麼兩顆星具備這兩項本領呢?雖然沒有交待,但必有來源;也就是說,最遲到西周時期,織女和牽牛已經部分地人格化了。
然後時間急遽流駛,東漢時期的《古詩十九首》中又出現了二星的儷影:“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纖纖擢素手,札札弄機杼。終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漢清且淺,相去復幾許。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其中“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已成千古名句。細細品味此句,從織女和牽牛的星象特徵發想,已經顯出了二星相戀的雛形。
然後東漢應劭的《風俗通義》(逸文)中進一步發揮:“織女七夕當渡河,使鵲為橋,相傳七日鵲首皆髡,因為梁以渡織女故也。”———七夕渡河,以喜鵲搭為橋樑,二星相見後,喜鵲頭上的羽翎都磨禿了。這時的記載,首次把七夕、喜鵲和二星聯絡了起來。
更完備的記載是南北朝時期任昉的《述異記》(逸文):“大河之東,有美女麗人,乃天帝之子,機杼女工。年年勞役,織成雲霧絹縑之衣,辛苦殊無歡悅,容貌不暇整理。天帝憐其獨處,嫁與河西牽牛為妻,自此即廢織紝之功,貪歡不歸。帝怒,責歸河東,一年一度相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