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喉嚨嗆得不行,忍不住大咳起來,他說外面來的人都這樣。我問他怎能忍受?他說習慣了,為掙這點點生活費,必須得克服身體的不適。我心裡突然想起曾經媒體報道鞋廠打工的姐妹掙的工資不夠後來生病的醫藥費,但我忍住了沒說,不知為何原因,也許平常我就說了,但那天我突然覺得或許他找這一份工作肯定不易,或許他的兒子正等他掙的錢上大學,或許。。。。。。我只是建議他叫老闆一定要給他安一個排風扇,身體很重要。但我又笑了,在這汙濁空氣的防空洞裡,廢氣能往哪排呢?
20多分鐘我的資料做完後,我逃也似乎的一邊咳,一邊離開了那再不想第二次進去洞裡,出得洞來,仰望天空,深深地做了三個深呼吸——外面的空氣真好!
回到林陰大道上,正值下班時間,如梭穿流的小車,我知道那是教授、博導們的交通工具,再看看身邊要麼高談闊論的天之驕子,要麼挽臂低語的學子戀人,要麼孤傲獨行梓梓學子。我知道我與他們都不一樣,也本不屬於這裡,就如那防空洞裡孤獨勞作的印刷工人。我並不羨慕他們,因為曾經我同樣經歷過,我現在就是我自己。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