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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結局不能怪我父親,有些事情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整天想著如何驚天動地,無意中卻做錯了一件大事!
父親其實很喜歡你,關心你,並且對你有過很高的期望。你放棄報考博士生是他晚年最沉重的打擊。他的《攻擊與協作》雖然發表了,並且引起了轟動,但這僅僅是一本綱領性的著作,許多地方應作進一步的充實,他原指望你來完成,因為醫生說他在世上的日子不多了。而你卻閒極無聊,去打破什麼世界紀錄,最後還……我不說了。有時間你多回學校看看他。他承認有時拿自己弄不明白的東西問你,你卻回答得很好。你不妨經常跟他爭論。
菲菲是個好姑娘,好好愛她吧!
祝你們幸福!
師姐
讀完嘉娜的信我幾乎傻了,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大事,也不相信永遠見不到她。只是發現東方家的來歷越來越神秘了!
“愣著幹嗎?”菲菲輕輕拉了一下我的衣袖,“出了什麼事?”
我嚴肅地問教授:“你們有很多事瞞著我,過去我不方便問,可這次嘉娜要我等她,現在又說永遠不回來了,你至少得跟我說個明白吧?”
“她說過要你等她嗎?”他吃驚地反問。
“你不知道?”
“現在才聽你說。”
“就算你現在才知道,那麼,她為什麼不回來?”
“她調走了,她不願見你,所以不讓你知道她去哪裡工作。”
“不可能,你們肯定有事瞞著我!”
“信不信由你。”他用手杖指著菲菲說,“你叫安菲菲?”
“是。”菲菲答道,她已經適應了教授幽靈似的目光。
“《法制週刊》那條關於長尾部落的訊息是你寫的?”
“是又怎麼樣?”她已經恢復了本來面目。
“闖了大禍!”
“闖了什麼大禍?”我們齊聲追問。
“你們別問了,都走吧,我要休息了。”
二十三
我懊喪地躺在床上。
菲菲很高興,哼著流行歌曲到樓下買了許多酒菜,要慶祝我出院。
“菲菲,你他媽闖了大禍還這麼樂,有沒有人性啊?”
她將酒瓶往桌上一砸:“你他媽才沒有人性?說到底那條訊息還不是你要我寫的,還說要陪我到三角洲採訪外省民工呢!我為你忙裡忙外,從未聽你說過一句好話。老實告訴你,我已經忍了很久。好,現在你已經出院了,我發誓,以後我再來找你的話,我就是豬!”說完她拿起挎包便走。
“等等!”我攔住她,“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說吧,要我說什麼好話,只要開出清單來,我保證一句句念給你聽!”
“當真!”她臉上露出狡黠的笑。
“騙你的是豬!我發誓。”
“好,快說,你愛我!”
“說就說,你——愛——我!”
“不對,說'我愛你'!”
“既然說'我愛你'不對,就應該說'你愛我'才對。”
“你這隻賴皮豬,說不說?”她將一隻腳踏出門外,以示要挾。
我把她拉進來,順手將門一關:“何必那麼認真呢,我們喝酒吃飯吧!”
“你不說是不是?今晚我就…”她的臉色竟然紅起來,下面的話會在嘴邊。
“就怎麼樣?”
她柔聲道:“我不走了,可以嗎?”然後怔怔地望著胸前的裙鈕,美麗的睫毛又黑又長。
她買的酒菜在一旁靜靜地冒著熱氣。
“隨你的便。”我說,“來,喝酒!”
清晨,一束溫馨的陽光從窗外投到我臉上,我醒過來,發現地毯上一片狼藉,空空的白酒瓶和傾倒的高腳杯證明我們昨晚喝得酩酊大醉。順著另一束炫目的陽光,我看見菲菲精巧的薄唇、優雅的鼻樑和彎如弓月的睫毛,她衣裙中那依稀可辨的胴體,那宛如春筍般破土而出的豐乳,令我想起她往日對我的種種關懷,和那纏繞在我身上的萬縷情絲,我忍不住腑下身去,輕輕地吻她。她在夢中依然呢喃著我的名字,我激動得將她抱在懷裡狂吻。
她醒過來以為還在夢裡,輕聲地問:“你吻了我?”
我點點頭。
“我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我真的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