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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陳殿龍不高興地說。

“嘿嘿,陳主任,我跟了你這麼久,還不知道你的鬼心眼麼?也是,吃了這麼多天的齋,不開開葷,日子還真過得沒勁。”豬頭說。

陳殿龍回到公社招待所,才吸了半支菸,那年輕媳婦就被豬頭帶了進來。陳殿龍揮了揮手,豬頭帶上門退了出去。年輕媳婦哭道:“陳主任,你行行好,高抬貴手,饒了我媽一命吧,她已病得快不能動彈了……”

陳殿龍冷笑道:“才幹幾天活她就吃不消了?那天她不是挺兇的麼?哼,三個月的勞動,一天也不能少,她人不死都得幹活。這還了得,連縣領導她都敢打,這不是反了天了麼。”

媳婦哭著說:“陳主任,我媽人老了,又不懂事理,你就大人有大量,饒了她這回吧。她累得吐血,快不行了。陳主任,你怎樣罰我都行……”

“行啊行啊,這好說嘛。”陳殿龍走近她,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只要你依了我……”

年輕媳婦嚇得正要叫,可一見陳殿龍鐵青著臉,心裡十分害怕,竟然叫不出聲來。陳殿龍見她不敢喊,膽子也大了。他一把摟著她,狠狠的把她摁在床上。年輕媳婦掙扎著,陳殿龍幾番都沒能得手。他火了:“好吧,你如果不想讓那老刁婆活下去,那就讓她在專政隊裡幹到死吧。”

“啊?”年輕媳婦嚇得臉色都白了,她知道陳殿龍心狠手辣,她媽再在採石隊裡幹兩天,說不定真的要累死了。她哭著說:“主任,你這不是要了我媽的命麼?”

“你媽的老命是捏在你的手心裡呢。你要救她呢,就乖乖的順了我,要不救呢,你就走吧。”

年輕媳婦進退兩難了。她不甘受辱,可她又不能白白地看著母親死去,她猶疑著。

陳殿龍不耐煩地喝道:“怎麼?不從?你快滾出去!”

年輕媳婦含著淚水,脫掉了衣服。陳殿龍丟掉菸頭,撲了過去,摟著她得意地說:“你這就對了嘛,早會兒順從了要少吃多少苦頭……”

陳殿龍滿足了獸慾後,讓豬頭把她們母女倆放了。誰知那媳婦的母親一氣之下上吊自殺了。那年輕媳婦見自己受了辱,又沒能救活母親,氣憤不過,告到縣革委會里去。李斌把陳殿龍召回縣辦公室,嚴肅地說:“陳殿龍同志,你必須把你在山邊的所作所為寫出一份檢討……”

“我寫什麼檢討?”陳殿龍喊道,“我在山邊拼命地學大寨,哪兒錯了?”

“你逼死人命,還利用職權強姦婦女……”

“胡扯!胡說八道。”陳殿龍心裡“咯噔”了一下,他原以為不會有人知道,誰知還是給捅穿了,他實在是想不出會有誰那麼大的膽子。

“受害人都上縣革委會告狀來了……”

陳殿龍沒想到那婆娘既然會到縣裡來告狀,他只能聲嘶力竭地叫道:“這完全是誣衊陷害,是造謠中傷,是對我的打擊,你有什麼證據……”

“受害人親自前來告狀,那還不是證據?”

“哼,如果她是受了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指使,蓄意對我陷害呢?”陳殿龍狡辯。

“是不是事實,縣革委會還會派工作組進行調查的。但那個老大娘的死,你是要負上一定責任的。”李斌說,“在山邊,你動不動就把人拉去批鬥,還要在人家脖子上掛雞籠,這是什麼行為?”

陳殿龍道:“我承認我工作作風可能是急躁了些,對一些問題的處理又可能考慮欠周到,但我用心是好的,我完全是為了掀起學大寨的高潮。何況,對階級敵人的破壞活動我們能不狠狠打擊麼?”

“這難道只僅僅是工作作風問題?人命關天的大事,你怎麼能避重就輕,輕描淡寫地把責任推得個一乾二淨?你看看你的所作所為,在山邊造成了多麼惡劣的影響?我們黨的優良傳統都給破壞了,黨的威信都給你喪失殆盡了……”

“李斌同志,”陳殿龍奸笑道,“我提醒你說話要注意一些。我在山邊蹲點了幾個月,千辛萬苦地帶領群眾學大寨,要把山邊建成大寨式公社,這怎麼是壞影響?我和群眾同吃同住同勞動,又怎麼把黨的威信喪失了?真是奇談怪論。李主任呀,你不過是借那老刁婆之死大做文章,打擊我罷了。你們對我總是這也看不慣那也看不慣,我是不服的。”

“實事求是,弄清真像,分清責任,這怎麼是打擊你呢?對你的錯誤別人就不能批評了麼?”李斌道,“本著對黨和對人民負責精神,你不能不做出深刻的檢查。”

“得了吧。”陳殿龍怪腔怪調地說,“李斌同志,你怎麼老是小題大作,老是要和我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