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那樣隨心所欲呢?你知道將來要擔負起維護‘寒玉宮’的重任。”白如玉默然地聽著中年文士的話,閉口不言。
中年文士站起來,沏了一杯茶,放在白如玉身旁的茶几上,說道:“先喝口茶吧!”白如玉看了茶杯一眼,仍不說話。那中年文士回到座位上,繼續說道:“‘寒玉宮’能夠在江湖上立足這麼久,除了要在武功上超絕各派之外,還要有足夠的智謀,你這樣不思進取,成天的貪玩好耍,必然會浪費大好的時光,影響你的武功和學業的精進。”
“爹爹,你不是常說:讀萬卷書不如走萬里路嗎?女兒雖然在外面闖蕩,卻並沒有丟下學業,武功也比以前進步了很多。”久不說話的白如玉這時接著道。
中年文士見白如玉開始說話,似乎心裡一寬,溫和地說道:“話雖如此,但你現在還很小啊!”
“爹爹,女兒已經不小了,今年快滿十七歲了,比起你當年十五歲闖蕩江湖還晚了兩年呢!”白如玉辯護道。
“這怎麼能夠相比,你是女子,為父是男子,且不說這個。你知道還有一件十分重大的事需要你去做嗎?”中年文士說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女兒知道,爹爹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是讓我練成‘寒玉宮’的絕學‘玄陰洗髓經’後才出寒玉宮’來。”
“知道?那你還到處亂跑,你真讓大家失望!”中年文士說道,臉上似有責備之色。“爹爹,‘玄陰洗髓經’深奧無比,就是娘到現在也沒有練成,女兒資質愚鈍,恐怕一輩子也練不成功,難道要我一輩子不出來?”白如玉說道。
“唉!我也知道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修煉‘玄陰洗髓經’必須純陰之體,它不象‘玄冰掌’那樣,男女都能練習,按‘寒玉宮’的規矩,只有白家的女兒和未來媳婦可以修煉‘玄陰洗髓經’,又不能另傳外人,所以,‘寒玉宮’的希望就寄託在你的身上了。大凡一門絕世武功,必須要有堅韌的毅力和艱苦的磨練,甚至會付出一生的代價!”中年文士又象是自言自語,“你知道修煉‘玄陰洗髓經’是需要清心寡慾的,相當初你娘要不是因為我……也許你娘不到三十歲就可以練成,唉!這都怪我鑄成了大錯,不但害了你娘,也對不起‘寒玉宮’……”中年文士說道這裡,端起茶杯猛喝,喝乾後,雙眼注視著茶杯,久久不語,顯得十分頹唐。
白如玉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如此頹唐的樣子,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把‘玄陰洗髓經’練成。
“爹爹!這‘玄陰洗髓經’就只有一種修煉方法嗎?”白如玉問道,她見中年文士如此自責,心有不忍,想舒緩一下中年文士的情緒,於是隨口找了一個話題。
中年文士見白如玉終於關心起“玄陰洗髓經”的事,心裡異常高興,說道:“那又怎麼樣?”
白如玉道:“聽爹爹之言,好象還真有別的修煉之法?”中年文士點點頭,端起茶杯,正要喝茶,卻見茶杯已幹,白如玉見狀,趕緊端起自己身旁的茶杯,遞過去,說道:“爹爹,喝這杯吧!”中年文士將空茶杯放下,接過白如玉遞過的茶杯,喝了一口,說道:“是有那麼一種!”
“爹爹!修煉‘玄陰洗髓經’的那種法子是不是一種速成之法?”白如玉又問道。中年文士聽得一愣,說道:“你怎麼會想到速成上面去?而不是一種更慢的方法?”
“爹爹!是不是我的想法錯了?”白如玉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猜測,小心地問道。中年文士說道:“沒錯,你沒有說錯,你的想法很正確!只是……為父不明白你何以會往這方面去想?你應該明白‘欲速則不達’的道理。”
“爹爹,任何事情並非都要按部就班地去做,能夠省時省事的事情為什麼要輕易放過?”白如玉辯護道。“哼,你總是喜歡異想天開!”中年文士這一次雖然也哼了一聲,卻並沒有板著面孔,而是帶著輕鬆愉快的味道。
白如玉見中年文士臉色完全放晴,大膽地說道:“爹爹何不把那種方法說給女兒聽聽,女兒也好長點見識。”
中年文士又喝了一口茶,嘆道:“雖然有那麼一種方法,卻等於沒有。”說完,向白如玉看去,見白如玉即沒有驚喜,也沒有失望,中年文士猜不透自己女兒的心思,又道:“你可不要存有僥倖的心理!須知功夫是靠日積月累,慢慢練出來的,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是有捷徑可走,你爹孃也不會等到今日。啊,我問你,‘玄陰洗髓經’心法的口訣,你掌握沒有?”
“女兒早已記住了!可是練了那麼久,卻一點起色也沒有,爹爹,你就把那種可以速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