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就離開了“龍王廟”,夏璐被白如玉柔弱無骨的纖手握著,感覺一股暖流從白如玉的手心傳來,一霎時佈滿全身,心裡不覺漾起陣陣漣漪,他怕自己把持不住,趕緊鬆開了對方的手。白如玉一愣,隨即望著他笑了笑,道:“璐哥哥,你身揹包袱,一定是想離開岳陽城,是吧?”
夏璐見白如玉如此胸懷坦蕩,自己心裡卻胡思亂想,暗叫一聲“慚愧”,應道:“是的!只是無端地遇到今晚這個麻煩!”
“呵呵!璐哥哥,你知道今晚跟你交手的是些什麼人嗎?”白如玉說著,對夏璐做了一個神秘的笑容。夏璐見白如玉笑得有些蹊蹺,反問道:“難道不是丐幫的?”
“自然不是丐幫的了,丐幫哪裡有如此好的陣法!”白如玉回答道。夏璐又想起剛才比劍的情形,覺得那四人所使的陣法果然有些門道,而後偷襲自己的人功力深厚無比,武功也別具一格。
“我們慢慢說,璐哥哥走快一點!”白如玉說著加快腳步,夏璐也緊跟其後,等待著白如玉給出一個答案。
第一二七章 玄陰洗髓
在龍王廟與夏璐拼鬥的是些什麼人呢?這話還得從頭說起。原來,當夏璐與南宮商交手離開後,白如玉本想叫住夏璐,卻又忍了下來。她沒有見著夏璐,心裡總會產生一種怪怪的感覺,就好象丟失了什麼東西似的,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她覺得跟夏璐在一起就會開心快樂,所以,在第二天,她就到夏璐住的客棧去找夏璐,結果夏璐不在,隨後她也就回到了自己住的客棧,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小宮主,你回來了?”那是破銅鑼似的容婆婆的聲音。容婆婆快步走過來,拉著白如玉的手向房裡走去,嘴裡唸叨著:“小宮主,你看是誰來了?”白如玉問道:“誰呀?”心裡想道:“莫非是璐哥哥來了!”於是加快腳步,剛到房門口,突然站住,驚訝道:“啊!爹爹,是你來了啊?”
“哼!你還認得我這個爹爹?”房裡坐著一個身著儒衫,儀表不凡的中年文士,中年文士嘴唇上留著一副濃墨似的鬍鬚,兩端微微卷曲上翹,就象一個用隸書寫成的“一”字。中年文士看到白如玉,神態嚴肅。白如玉站在門口,低著頭,不吭聲。
“你真是越來越長進了?竟然不把父母放在眼裡?更有甚者,居然還離家出走。”中年文士越說越起氣。容婆婆在旁邊催促道:“小宮主,快跟宮主認個錯,請求宮主原諒……”
“為了你一個人,‘寒玉宮’興師動眾,你想,你對得起大家嗎?”中年文士聲色俱厲,打斷了容婆婆的話。白如玉依然站在門口,低著頭,不吭聲。
“宮主,請您原諒小姐,都是小婢不好,你就處罰小婢吧……”
“是啊!都是我們的過錯,我們沒有留住小姐……”
說話的是兩個十五六歲左右的侍女打扮的少女,兩個侍女打扮的少女話未完,突然走到中年文士的身前跪下,低頭認罪。
白如玉到此時才注意到剛才站在中年文士左右的兩個侍女,這兩個侍女是服侍自己的丫鬟。
“哼!你們兩個還有臉來求情,如果不是你們做事不牢,她又怎麼能跑出‘寒玉宮’?”中年文士怒道。
“小婢知錯了!願接受宮主的處罰!”兩個侍女同聲道。“哼!”中年文士哼了一聲,不理兩個侍女,望著門口的白如玉吼道:“還不給我跪下!”
白如玉走到兩個侍女身邊,跪下,低著頭,不敢看中年文士,嘴裡卻爭辯道:“這不關春蘭和秋菊的事,那是因為我點了她們的穴道,我如果要走,她們又怎麼留得住我!”
“哼!若非如此,她們兩個即使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用!”中年文士依然非常氣憤。
“一切都是女兒的錯!爹爹要怎樣處罰,女兒甘願接受,只請爹爹不要為難她們倆。”白如玉說的她們倆,自然指的是春蘭和秋菊。
“唉!”中年文士嘆了口氣,臉色漸漸平靜了下來,向門口的容婆婆道:“容婆婆,你帶春蘭和秋菊出去吧,我有話對如玉說。”
春蘭和秋菊告退後,跟容婆婆走出門外,並順便關上了房門。房裡只剩下中年文士和白如玉父女兩人。
那中年文士溫聲道:“如玉,你起來吧!”白如玉站了起來,低頭不語。中年文士看著白如玉露出慈祥的目光,指著身邊的椅子道:“來,你坐下不吧!為父有話對你說。”白如玉走過去坐下,目光看著地下,仍然不說話。
“如玉啊!你是為父唯一的女兒,又是‘寒玉宮’未來的宮主,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