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姿更顯出她清麗脫俗的氣質,讓人不由想起“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詩句來。
不知誰說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句話,莫非“金陵三公子”被眼前的白衣少女的美色驚呆了?但又好象不是這樣,因為眾人隨著“金陵三公子”的目光看去,“金陵三公子”的目光並沒有落到白衣少女的身上,而是落在青衫少年的臉上。
“金陵三公子”的眼神中除了驚鄂就是疑惑。眾人的目光在“金陵三公子”和青衫少年的臉上來回的掃動,沒有說話,他們似乎在等待著一個謎底即將被揭開。
那青衫少年目光向全場環視一下,最後又落到“金陵三公子”的臉上,右手握著收攏的摺扇,摺扇的前端敲打著左掌的掌心,發出“啪”“啪”的聲音,嘴唇拉成一道弧線,接著微微一笑,說道:“三位扇公子別來無恙啊!”他把“扇公子”的“扇”字說得特別響亮,讓人很容易誤會他們好象是因為扇子而結了怨。其實,眾人心裡就是這麼想的,所以他們仍然等待著下文,沒有作聲。
南宮商也沒有再說下去,因為他一方面根本就對眼前的少年男女瞭解甚少,另一方面也不想回答那個短鬚的錦袍人的問話。
“洞庭漁隱”總感覺這個青衫少年有一股神秘感,他覺得現在正是瞭解少年的機會,所以一雙目光不停地向有關的幾人臉上看來看去。
那個短鬚的錦袍人也沒有說話,只是眼睛看著“金陵三公子”,似乎覺得“金陵三公子”有些大驚小怪。眼前的少年除了長得英俊以外,不知還有什麼會讓“金陵三公子”如此模樣的厲害之處。
其他的人此時也沒有說話,因他們有上司在場,也不至於越俎代庖逞能,心裡也就只能默默地猜測,可能是因為對方手中的扇子,犯了三位“扇公子”的忌諱,以至於成仇,或許三位“扇公子”曾經暗害過那個青衫少年,所以一見之下,驀然吃驚。
正當大家心裡不停的猜測時,那青衫少年的話又響了起來:“呵呵,宇文公子的意思是說……在下為何現在還沒有死去,是吧?”
“金陵三公子”中一個略瘦的公子瞪大眼睛,接道:“是啊!你不是被‘風裡飛狐’郎玉……郎大俠活埋了嗎?”這個略瘦的公子就是“金陵三公子”中的宇文魁,宇文魁說到這兒,偏頭向那個短鬚的錦袍人看了一眼,又回過頭來,正要再說,站他旁邊身體略高的公子卻開了口,說道:“奇怪?你小子是怎麼活過來的?當日我們三人跟‘風裡飛狐’郎玉兄在你的墳上坐了三個時辰,你竟然沒有死去?”
此言一出,全場皆大驚。本來大家剛才聽到宇文魁說眼前的青衫少年被人活埋,已經很吃驚了,不過心裡卻想到也許時間不長,不至於喪命,這但青衫少年才得以保住性命,如今,聽到這個略高的公子如此一說,怎麼能不大驚呢?試想,一個大活人能夠在土裡埋藏多久,埋了三個時辰居然不死,莫非他練就了傳說中的“龜息大法”或者西域的瑜伽功?但看上去都不象,唯一的解釋就是,埋葬他的泥土很鬆動,裡面有縫隙通向外面。
突聽“洞庭漁隱”大聲道:“這‘風裡飛狐’郎玉真是歹毒,不是出自何人門下?想來他的師傅一定是個大魔頭!”
“洞庭漁隱”話剛落下,一聲暴喝傳來:“老漁翁住嘴!你竟敢罵我們的島主!”
這一聲來得突然,大家不由一驚,都向說話的人看去。說話的是站在那個短鬚的錦袍人身後的一個灰衣大漢。
“洞庭漁隱”看到那人,突然明白,大笑道:“哈哈!原來‘風裡飛狐’郎玉是你們‘離火島’的人哪!怪不得,怪不得,哈哈!”他連說兩個“怪不得”,接著哈哈大笑起來,絲毫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裡,哪裡還像一個老實巴交的漁夫。
那兩個“怪不得”的言外之意很明顯,“離火島”的人聽了自然不舒服,就好象他們幹歹毒的事,成了家常便飯一般,或許就是他們的專利。那個短鬚的錦袍人看著“洞庭漁隱”正要反唇相譏。
突然空中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狂笑!
第九十七章 蝕骨魔音
眾人來不及抬頭仰望,頓覺氣血翻湧,頭暈腦脹,百脈欲裂,趕緊雙手捂住耳朵,可是仍然無濟於事,那聲音好象不是從耳朵裡穿進去一樣,頃刻之間倒下一大片,滿地翻滾。
南宮商、“洞庭漁隱”和那個短鬚的錦袍人也聽得大驚,趕緊抱元守一,閉目運氣,抵抗那股強勁的聲波。
“金陵三公子”已然盤膝而坐,運氣苦苦相抗,額上的汗珠直淌。笑聲依然不停的繼續著,充塞著這